我迷茫的看著她,然后搖搖頭。
沈菀似乎已經有了主意,她眼神堅定極了。
第二天,她上班的時候要我一起去。
“馨馨不去嗎?”
她親親我的額頭:“她不去。”
我有些失望,無論我再怎麼心悸做噩夢,在她心里還是無足輕重。
她還是不愿意把股份分一些給馨馨。
我更加沒了精神,一路上都在假寐。
到公司時,其他股東竟然都來了,包括丈母娘。
“發生什麼事了嗎?”
我不明所以。
沈菀牽住我的手:“別怕,有我在。”
會議開始,我才知道。
原來沈菀要將名下的股份都轉移給我。
而我丈母娘則將股份都給了馨馨。
丈母娘看了我一眼:“不過,馨馨要等到20歲才可以繼承,這期間你們不能離婚,否則協議作廢。”
我還未說話,沈菀就將我的手握在手心里。
她胸有成竹的笑道:“怎麼會呢?我和銘澤怎麼可能離婚?”
一轉眼,我成了公司最大的股東。
“老公,這下你不用擔心我不要你森*晚*整*理們了。”
我親了下她的臉頰:“現在是不是只有我不要你的份兒?”
她抱住我的腰,不以為意的用哄小孩的語氣說:“是啊,你可千萬不能不要我。”
“不會的。”
在馨馨二十歲之前,我不會這麼做的。
16.
離開公司的時候丈母娘叫我陪她去喝杯茶。
“銘澤,我總覺得你變了,但是卻又說不上哪里變了。”
她喝了口茶,還是那樣慈愛的看著我,只是慈愛里多了分探究。
我像往常一樣傻乎乎的問她:“我最近頭疼,可能……有些丑了吧。”
她笑著搖頭:“我讓趙姨離開這里了,菀菀不會再看到她。”
我點點頭,那真是要謝謝你了。
“她在我們家干了很多年,我們不能這樣趕盡殺絕的。”
我問她:“為什麼要趕盡殺絕,她不是被菀菀辭退了嘛?”
她面色一沉看著我,但是我卻不害怕。
現在,我有了不懼怕他們任何人的底氣。
她明白這一點,最終也沒說什麼:“回去好好帶馨馨吧,別再鬧出什麼荒唐的事兒了。”
我微微一笑說好。
荒唐的不一直都是您女兒嗎?
那天后,我飯也吃得香了,覺也睡得安穩了。
沈菀看到后,欣慰的抱著我:“以后一定要仔細自己的身體,不能再像之前那樣嚇我了。”
我淡淡點頭。
睡了半個月,我終于把之前的覺給補了回來。
下午我準備去接女兒,沈菀卻打電話回來說要一起去,叫我在家里等她。
我等了大概半個小時,她還沒有到。
給她打電話,是顧陽接的。
“菀菀去幫我拿水了,你有什麼事嗎?”
我愣了一下,太久沒有見過他了,竟然有點恍如隔世。
我告訴他:“沒事兒,你們忙吧。”
我掛上電話的前一秒,聽到沈菀吼了一句:“誰讓你動我手機的。”
17.
我接完女兒回來,她已經到家了。
坐在沙發上焦急的等著我,見我回來又咽了下口水,神情閃躲。
“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她呆住了幾秒鐘:“忙完了就回來了。”
我回到房間換衣服,她緊跟著進來。
“銘澤,你沒有什麼要問我的嗎?”
我沒明白她的話:“什麼?”
沈菀一動不動的盯著我的眼睛,像是要從我眼睛里看出什麼答案一樣。
“你今天給我打電話是顧陽接的。”
我反應過來:“是啊,怎麼了?”
她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起:“你就……你就不生氣嗎?”
我失笑地看著她:“生氣什麼?他不是你的秘書嗎?幫你接電話很正常啊。”
“我早就把他開除了,之后我再也沒見過他,今天是第一次。”
我將手表摘下來:“哦。”
沈菀猛地抓住我的手,不停地審視我。
“不對,你不是林銘澤,你不是我的銘澤,你到底是誰。”
我疼的咬緊了嘴唇。
她雖然生氣卻還是松了手,然后將我抱緊懷里,嘴唇在我脖子上親吻。
她得不到我的回應,逐漸急躁,吻變成了咬。
我森*晚*整*理不打算抗拒,但是我的身體卻比我思想先做出反應。
“嘔。”
我的胃急速的收縮了幾下,惡心的干嘔著。
沈菀有些被嚇到。
她錯愕的看著我,像個被遺棄的孩子一樣手足無措。
我沖進衛生間,吐了起來。
等我吐完出來,就看到她拿著紙巾盒站在衛生間門口。
“沒事兒吧?”
我搖搖頭:“抱歉。”
18.
那天后,沈菀總是那麼小心翼翼的看我和女兒。
我好像在她眼里看到了當初的我,那麼謹慎,那麼不安,甚至還有點辛酸。
丈母娘生病了,她的身體一直都不好。
這次顧陽學會了,還沒等我到醫院,他就已經著急忙慌的過去伺候了。
他竟然比我們先接到消息。
我倒是有點相信他說的話了,或許我們真的在一本小說里。
不過他既然這麼喜歡伺候人,我倒也樂的輕松了。
沈菀看到顧陽,臉色晦暗不明,極力控制著怒氣。
但是因為在病房,她沒有說什麼。
醫生說,也就這幾天的事了。
但是沈菀不答應,她要求醫生會診,一定要找出治療的辦法。
她從小就看到了父親出軌后,對她以及母親的漠視與冷淡。
這些年,她也一直是在母親的庇佑下成長的。
“銘澤,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