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要買最新款的奧特曼模型。”
大侄子:“好,等姑姑死翹翹了,她的遺產還不都是我們的。還有我們的媽媽,你說把她弄死了,我們能拿多少錢……”
聽完這些,我的笑容收斂了。
那麼小的兩個孩子,張嘴臟話,閉嘴弄死人。
看來我這倆侄子,這幾年的經歷,是真的豐富啊。
次日早,倆侄子醒來后,正在看電視。
忽然,我帶著兩個男孩跟一個女孩走進了屋。
“姑,姑姑?這,這是誰啊?”
我回:“哦,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小妮,這是大熊跟阿策。”
“我準備收養他們。”
“對了,一勛你跟你弟弟把東西收拾一下,我把你們送回去,你外婆也該著急了。”
倆侄子瞬間站了起來,大侄子滿臉不敢置信,二侄子的臉上露出恐慌。
一開始,兩人不斷求我,又哭又跪又上吊,只為了能夠留下來。
回去的路上,兩人開始露出真面目,怒斥我寧愿養別人的孩子也不愿意養他們。
等真的到了他們外婆家,倆人開始逃跑,速度極快。
要不是我帶了保鏢,說不準還真的讓他們得逞了。
他們的外婆鄭阿婆看到倆人,氣得拿菜刀出來要砍人。
倆侄子縮到了我的保鏢身后,比誰都慫。
鄭阿婆抓著我的手不斷哭訴,告訴我說,我的倆侄子把他們的舅舅推下了樓。
他們的舅舅,至今沒醒。
“姑姑,不是這樣的,這死老太婆在撒謊!”
“姑姑,我不要坐牢,是舅舅自己不想活了跳樓的,外婆在污蔑我們!”
我給了他們一個安撫的眼神,兩人稍稍安靜了一些。
我笑著對鄭阿婆開口:“您放心,該報警報警,他們該坐牢坐牢。
”
兩人震驚,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我看著他們,眼神幽幽,令他們膽顫,繼續說道:“我是他們的姑姑啊,只會對他們嚴苛,哪里會縱容他們走上歧途。”
“啊,啊啊啊啊啊,孫欣,老子殺了你!老子殺了你啊!”
“你個小娘皮,賤貨,張開腿賣的賤東西,你個……唔唔唔……”
罵聲很難聽。
但是沒關系,有人自會把他們的嘴巴給捂上。
鄭阿婆當證人,加上他們舅舅的醫院診斷,我的倆侄子因為未成年,需要進少管所。
不僅如此,警察還調查出來許多事。
鄭阿婆一家水缸里被人投毒了,投毒的地方是水缸,由于那是日常飲用水,飲水的人都被拉去做身體檢查。
檢查結果出來,每個人都中了招,而那昏迷的舅舅身上中毒最深,像是被人刻意喂了藥。
鄭阿婆知道這個消息后,當即就痛苦地吼了起來:“誒呦,天爺誒,這倆該死的小畜生,我的命怎麼那麼苦啊。”
我看了會兒哭戲,只覺得對方活該。
隨后,表現出一副極為共情的模樣上前,說道:“一勛爾勛就是倆孩子,哪知道什麼投毒啊,會不會是有人在背后攛掇,您也知道的。我在外面賺了點錢,就是想回老家給我哥起個墓,再回報一下家鄉,這才幾天,一勛爾勛那倆孩子到底是怎麼找到我的?”
鄭阿婆罵起來:“葉,韓美華,肯定是她!肯定是她啊!家里要拆遷了,她這是盯著拆遷款呢,這下賤皮子,自己跟野男人跑了,把孩子丟給我。只要有錢拿了,又屁顛屁顛回來攛掇那倆畜生投毒!”
我趁機提醒她,給昏迷的侄子舅舅治病需要花一大筆錢,拆遷款要每年才能下來。
想要救人,就得先找到罪魁禍首。
終于,鄭阿婆再次報警,且通過我找來的律師起訴了。
當天,我順著鄭阿婆提供的地址,去找韓美華。
溫馨的小房子里,掛滿了男女主人的幸福生活照片,房間內外都很整潔干凈,充滿了家的氣息。
但房間內啊,空無一人,顯然是早就跑了。
我下令:“砸了,把這里都給砸了。”
我的哥哥,把韓美華捧到天上去,要啥給啥。
連我也是,因為哥哥的影響,對韓美華跟她倆兒子極盡善待,我就差把自己的血肉渣成汁了……
可這兩人做的是什麼,害死我哥后,丟掉拖油瓶,毫無負擔地來過他們的幸福生活。
讓我活在痛苦與煎熬中。
憑什麼!
我轉身,拿起了保鏢手上的棍子,就開始砸。
一下一下,發泄的都是這些年的痛苦。
接下來,我加大了對村子的資助,甚至放話要在村里建廠開公司。
村里樂開花了,能夠留在老家上班賺錢,誰想出去打工受氣啊。
同時,我將大侄子跟二侄子的事情找人說了出去,時不時就瞎編,說我那兩個侄子在少管所過得有多慘,有多受折磨。
村長那人精一樣的,為了從我手上拿到更多的錢,索性開了個大會,把我家幾個白眼狼的事情當作反面例子來宣傳。
村長借此敲打大家,做個好人,養好孩子,同時大肆夸獎我,要村民們都以我為榜樣。
開完會,一人拎著一大袋子餐巾紙跟一盒雞蛋走了,左手右手拿著東西,嘴上也不忘記夸我,咒罵韓美華那幾人。
十里八鄉就這點事,很快就被宣傳出去了。
一傳十,十傳百,甚至縣里都來了人做采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