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不依不饒。
「同志,我就是勸她,不要仗著學習好,就在學校霸凌同學,誰知晚.晚.吖道她上來就捅我啊,哎呦喂!」
「行了,別當我們是吃白飯的,究竟怎麼樣我們會調查的。」警察也對班主任那副嘴臉有些鄙夷。
最后結果就是我被帶走了,校長這才滿意地挺著大肚子走了。
陳雪麗指著我的鼻子,嘴里含糊不清。
「狐貍精,你等著吧!我肯定弄死你!」
我傷人是事實,但也確實托了未成年保護法的福,她們拿我無可奈何。
但我這個人的報復,是至死方休的。
我在少管所待了兩天就被放了出來。
出來我便蹲在了學校門口。
班主任騎著電動車哼著小曲,心情不錯。
一路上還有不少同學家長跟她畢恭畢敬地打招呼。
她表面和藹,人家走后就翻起了白眼。
「窮逼,跟你說話都嫌晦氣!」
等她開進小路的時候,我挺著身子就朝著她的電動車撞過去。
她速度本來就快,一點小沖擊就失去平衡,整個車失控呲了出去。
15
班主任的頭磕在馬路牙子上,門牙都磕掉了兩顆。
我順勢爬起來,嘴里哀嚎。
「老師你怎麼開那麼快啊,都把我撞了!」
「快送我去醫院,再不送我去醫院,傷口都要愈合了!」
演技越是拙劣,才越是恨的她牙癢癢。
11.
班主任坐起來時滿嘴是血,嘴唇子腫地得翻起來,說話漏風。
她自知打不過我這個怪胎,只能罵我。
「道德敗壞!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故意的,我要報警!」
我笑著來回掃視著她的電動車。
「無牌,時速超過25碼,無電動腳踏板,老師這屬于機動車啊,你有駕照嗎?」
看她那死樣子也是沒有。
我們這群無視法律的怪胎們,在特殊學校里學的最多的就是法律。
怎麼法律卻無法約束正常的人啊?
我佯裝報警。
她瞪著牛眼惡狠狠地,開始撒潑。
「這附近沒有監控,誰能證明我撞你了?」
她扶起電動車,一瘸一拐地就要逃走。
我一把拽住了她歪掉的的車把。
「我要你走了嗎?」彎腰撿起旁邊的石塊。
「沒有監控啊?不早說,沒有監控那不是更完美了!」
她有些害怕地后退,還不忘威脅我。
「你想干什麼?我告訴你,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要是作惡,就一定會付出代價的。」
聽完她說的,我覺得有理。
于是換了個更大的板磚。
「說得對,如果不是霸凌的人全都逍遙法外的話,我差點就信了。」
16
在她驚恐的眼神中,我掄起一板磚將她的鼻子砸扁。
鮮血一下子就飚飆了出來。
這老東西鼻骨真脆,不經砸。
她沒想到我是真的要置她于死地,那滿身的驕傲突然就沒了。
撲通一下跪地求饒。
「我錯了,胡卿同學,別打老師了,再打我真的要死了!」
我學著她那副刻薄模樣。
「我為什麼打你不打別人,你要從自身找原因,說說,我為什麼打你?」
她嘴巴張張合合。「是我偏袒。」
「不對!」我沒猶豫,不耐煩地又晚.晚.吖一板磚砸過去。
她頭暈乎乎地轉了幾圈,一下癱倒在地。
這還是前幾天說要教我做人的滅絕師太嗎?真是戰五渣。
我揪起她的衣領,眼里完全沒有一絲憐憫。
只有誓要殺死她的空洞。
看我又舉起板磚,裝暈的班主任這才猛喘著氣大叫。
「別打!別打!我說,是我嫌貧愛富,勢利眼,。
「我收了陳雪麗媽媽的金鐲子金項鏈,故意幫她針對你,都是我的錯,我該死!
「不該針對你,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手中松開,她后腦勺重重落地。
走前還不忘提醒她。
「你盡管報警吧,哪怕再關我幾年,我出來第一件事還是找你喝茶。」
「我的報復,至死方休。」
好人好惹,壞人好惹,唯獨不要命的人不好惹。
給她一百個膽子,都不敢報警。
12.
路過鮮花店,我買了束鮮花看望妹妹。
她因為傷勢過重,中間下了好幾次病危通知書。
17
媽媽的眼睛哭腫地得像核桃,爸爸滿臉憔悴,胡茬子都好長了也沒刮。
見我消失了幾天終于露頭,爸爸這才放心,胡亂抹了一把臉。
「你妹已經這樣了,你不能再出意外了,這事爸爸來做,你回學校吧。」
說完他下定決心般起身,我按住了他,堅定地看向他。
「我不會照顧人,而且像我這種人留在社會也是禍害,但要是能給妹妹報仇,也就值了。」
「而且像你這種成年人,人家肯定設防,你無處下手的。」
爸爸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我問他:「陳雪麗他媽有給你打過電話嗎?」
爸爸搖頭。「沒有,出事到現在,他們連慰問一下都沒有。」
他們的眼神里一丁點光都沒有了。
可我卻嗅出了異常。
按理說,陳雪麗這種人無理也要辯三分,更何況我把她舌頭扎了個對穿,怎麼會忍氣吞聲。
平靜背后,一定隱藏著更大的陰謀。
但為了報仇,就算是龍潭虎穴我也會進。
放學之后,陳雪麗一行人經常跟著一群混混在附近的臺球廳鬼混。
我尋過去的時候,她果然在。
她拿著臺球桿,叼著煙吞云吐霧,跟三兩個混混嬉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