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兜里的匕首,對著她們笑。
「要不要我幫你們免費結扎?我不收錢。」
哄鬧聲在門口的大吼中停止。
11
「你們在干什麼?」
一個約摸約莫四三四十歲的婦女抱著書本站在講臺上,沒記錯是妹妹的班主任。
我將匕首收回身后,露出微笑。
「老師,我們在玩啊。」
沒想到她瞪著牛大的眼睛,就只指著我的鼻子。
「放屁!你這是霸凌,別以為我沒看到,辦公室的監控看的得一清二楚。」
我的身子一怔。
「原來,老師都看得到啊,只但是她們打我的時候你就不管啊!」
她神色幾分尷尬,很快又恢復了理直氣壯。
「你還質疑起老師來了?你有沒有教養!你家長會不會教你!」
「別怪我瞧不起你,我告訴你,你爸爸媽媽一個月就掙個幾千塊錢,一年都掙不了十萬塊錢的主,。
「雪麗媽媽一年掙的得錢,都比你媽五十年掙得多,你們素質是一樣的嗎?那不可能一樣,蠢蛋玩意兒。」
陳雪麗舌頭腫的老高還不忘附和。「就是,窮人養出來的賤種。」
我回過頭又將圓規插在了她的胳膊上,疼地得她倒在墻邊。
諷刺的是,這個班主任還曾被評為最美教師。
霸凌的開頭,必定有老師帶頭明里暗里的貶低,學生效仿,跟著孤立霸凌。
這老師,可一點不比霸凌者無辜。
我冷笑。「你當老師一個月也才幾千塊錢,你是說你的素質也不行嗎?」
她咬著牙,氣急敗壞。
「屢教不改!全都給我來辦公室!」
辦公室里,我被要求站在辦公桌前。
而其他人則東倒西歪的地坐在椅子上。
12
班主任將桌面敲的得砰砰響。
「胡卿,是不是我之前把你的助學金給了陳雪麗,你就懷恨在心,你心眼怎麼那麼小呢?」
差點忘了這個事。
9.
陳雪麗隨便一個包都是幾萬塊。
可身為班主任,寧愿把助學金給關系熟的大小姐添頓火鍋,也不愿給真正需要的人。
真是位好老師!
她抿了口茶葉,面帶不屑。
「胡卿,你搞清楚,你爸媽是農民,是來這里打工的,。
「但她們都是本地人,這里就是他們的家,那能一樣嗎?」
「你學習好有什麼用?畢業之后不還是留在這里給她們家打工,學校算晚.晚.吖是拉近你們貧富差距最小的地方,你們之間永遠是天壤之別。」
其他女生越聽越覺得理直氣壯,甚至吊兒郎當哼起了小曲,商量起了晚上吃什麼。
我義正言辭義正詞嚴。「她們打我,我便還回去,天經地義。」
班主任「呸」一口茶葉吐在我腳邊。
「打幾下又怎麼了,少塊皮嗎?為什麼打你不打別人,你肯定要從自身找原因。」
哦?可惜我生來就沒有自我檢討的能力。
班主任見說不動我,語氣意味深長。
「胡卿,老師今天教你做人,她們的打不能白挨,不然我不好交代啊!」
這意思是讓她們打回來嗎?
果然一個班里面如果烏煙瘴氣,那最黑的就是班主任了。
幾個女生得了意思,便想上前按住我的手腳。
我天生怪力,對疼痛沒有太大的感知力,哪是她們能拉得住的。
13
沒想到班主任直接上手,一個成年人幫著按住我的頭。
「最討厭你們這種又窮事又多的學生,不就是打你幾下,還打電話到校長那里,害我被訓,以后我上課你都站著聽,動手!」
陳雪麗大著舌頭。「勞資要把你的舌頭割下來喂狗!」
那就各憑各的本事!
我身上可不止一把刀。
班主任面目猙獰地一只手死死按著我的腦袋,另一只手撐著桌面。
我掏出褲兜里的短匕首,朝著她的手掌就刺了上去。
一聲慘叫過后,班主任的手掌被我死死釘在紅色辦公桌上。
我趁機照著她的那張老臉連扇了好幾巴掌。
扇的她眼鏡都飛出去好幾米,嘴都扇歪了。
背后被人踹了幾腳,卻只有麻木的痛。
我轉身回敬了那人一腳,她受不住,一屁股跌坐在地上,疼地得話都說不出來。
張陳雪麗招呼著。「咱們幾個打不過,難道一起上也打不過嗎?上啊!」
那群人全都圍了上來。
10.
雙拳難敵四腳,我拔出班主任手中的刀,便迅速鉆進辦公桌底下。
等從那頭鉆出來后,她們也都圍了過來。
我掏出桌子上熱水壺的內膽就朝著她們砸過去。
水剛燒開,熱氣蒸騰,被濺到的一片嗷嗷大叫。
跟燙死豬一樣亂蹦。
滿手是血的班主任趁機報警。
「警察同志,殺人了!」
警察來了解情況,此事也驚動了校長。
他挺著大肚子,看我只有滿臉的不耐煩。
轉臉又對著警察一臉諂媚。
14
「同志,我在校任校長期間,學校一向和諧友愛,絕不能讓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湯,不能讓校園霸凌的人逍遙法外。」
「劉老師,說說吧,這事是誰的責任?」
班主任和她們串通一氣,說我單方面找茬,她們全程沒有動手。
可警察也不是傻子,我一個人單挑這麼多人?
他們查了查兩邊的傷勢,看著陳雪麗兇神惡煞的模樣,再加上我滿身的鞋印,心里大概有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