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建國也興奮地看著我。
5.
我說話算話,第二天就往趙美蘭的卡里打了二十萬。
打再多我也并不心疼,因為我知道這筆錢一定會被齊建國偷去賭,最后又輸回到我的兜里。
左手倒右手而已。
果然,沒過幾天,趙美蘭和齊建國就因為這筆錢吵架了。
這一架吵的可謂是天崩地裂,客廳里能摔的都被摔干凈了,樓上樓下的鄰居都來敲門,最后連警察都招來了。
我好聲好氣的安撫好了鄰居,又送走了警察,趙美蘭正坐在地上抹淚,齊建國蹲在角落里抽煙。
趙美蘭惡狠狠的,披頭散發像個瘋婆子。
「齊建國,老娘要跟你離婚!親家給的四十萬輸完了不說,還倒欠了二十來萬!老娘一分錢都沒有,別指望老娘替你還!」
齊建國自知理虧,悶聲不說話。
又該我上場了。
我挽住齊哲胳膊,十分善解人意地開口:「老公,眼下咱們也沒有存款,我爸媽那里我也實在不好再去要錢了,可爸欠的錢怎麼也得還上。不然,咱們把車賣了吧,先度過眼下這個難關,以后再讓我爸媽給咱買輛更好的。」
齊哲很感動,但也有些猶豫。
我陪嫁的車是一輛頂配瑪莎拉蒂,平時基本都是他在開。
天知道他有多享受開豪車上路時別人投來或艷羨或嫉妒的目光。
這種虛榮心被滿足的感覺讓他自信心爆棚。
他就是靠這輛車才有了出軌的資本。
可不賣車他也實在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跟我在一起之后他一分錢收入都沒有,就連工作也是我剛剛才給他安排的。
他不情不愿的答應了。
按說這車是我家買的,我自己做主就好。
但是我之前戀愛腦發作,把車和房都落到了齊哲名下,而且都屬于領證后的夫妻共同財產,所以必須得經過他的同意。
我必然會跟他離婚,怎麼會傻到最后再去跟他財產分割,讓他占我的便宜呢。
很快,車被賣掉了。
可由于我們出手太急,被買方狠狠壓價,最終以八十萬的價格成交。
齊哲心疼的吃不下飯,再三要我保證以后會買輛更好的車給他,
這是連裝也裝不下去了。
我當然是不心疼,因為車是我安排的人買走的。
給公公還完二十萬多萬賭債,還剩五十多萬。
這筆錢齊哲說什麼也不給他爸媽了,表示要他自己拿著才安心。
我不置可否。
第三章
6.
我帶趙美蘭去了本市規格最高的月子中心。
趙美蘭前五十年一直在農村生活,兒子娶了媳婦才跟著雞犬升天來了大城市,看什麼都眼熱的很。
最后直接賴在人家總統套房里不走了,說就要住在這里。
我能怎麼辦?
當然是答應她啊!
一個月八萬八的總統套房,我很痛快地給她定了兩個月,表示要讓她度過人生中最難忘的兩個月。
趙美蘭歡天喜地,差點兒沒給我跪下。
小姑子也看演唱會回來了,一個勁兒跟她爸媽嘮叨著國外多好多好,給她爸媽羨慕的不要不要的。
最后拗不過趙美蘭強烈要求,齊哲不情不愿的答應帶全家出國旅游一次。
飛機落地馬爾代夫。
我英文最好,翻譯的工作就理所應當的落到我頭上。
我裝作恰巧帶他們路過了某奢侈品店,又裝作隨口說道:「這個牌子的包包是出了名的貴婦專屬呢,上流社會的標配。」
「貴婦」「上流社會」這兩個字簡直是戳到了趙美蘭的心巴。
她這大半輩子都是社會底層被人瞧不起,最渴望的就是能實現階級跨越高人一等。
如今齊哲娶了個富二代獨生女回來,以后親家的財產那還不都是她兒子的?
她在心里已經自發的把自己當成了豪門闊太,尤其是知道我們賣了車手里有些閑錢,所以她毫不猶豫的拉著齊薇進店了。
齊哲急得跳腳也沒能攔住。
最后以母女倆一人選了一只六位數的包包收場。
齊哲結賬的時候臉都綠了。
本身出國的機酒就已經是一筆不菲的開銷,再加上這兩個包,直接預算超支。
不顧母女倆反對,齊哲改簽了機票,第二天就帶著一家人回了國。
我默默算了算,齊哲手里的五十萬估計已經花光了。
7.
很快,小三的生日到了。
這天,齊哲一大早出了門,還把自己捯飭的人模狗樣的。
我故作驚訝:「老公,這麼早你去哪里?」
齊哲不自然的笑了笑:「今天朋友過生日,請我去聚聚。」
我追問:「哪個朋友啊?這麼一大早的就要過去,之前不都是晚上吃個飯就好嘛?」
「額…」
齊哲磕磕巴巴的,一時沒想到好的說辭。
我不再逼他,笑瞇瞇地囑咐他:「那你記得早去早回哦。」
齊哲很快出門了。
我在樓上看著他出了單元門,才喬裝了一番跟上。
現在齊哲沒有車,但是排面不能丟,所以他租了一輛大奔。
我默默翻了個白眼。
打腫臉充胖子。
大奔停在離我家不遠的一處高檔小區,很快,小三兒扭著臀婷婷裊裊的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