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總,您前段時間不是要我盯著點梁銳嗎?我發現他在偷偷收集和您最近交易有關的資料。”
“什麼資料,發來我看看。”我皺眉道。
秘書很快把資料發在我手機上,這些都是我最近談生意的資料,乍一看沒什麼問題,他到底收集這些有何用?
心里裝這事兒,我便隨便在商場里買了點東西就回去了。
回到家我將這份文件左右對比,終于發現了問題。我最近談的項目不少,但是梁銳卻只收集了我投資的資料,也就是說他只是在收集我花出去多少錢,而將我為公司帶來的收益全部忽略。
他不會是要制造我要偷偷搬空公司的假象吧?
想到這,我立馬給秘書打電話,對內發布我要在外重新設立公司的消息,并拿出一份假的企劃書,引梁銳上鉤。
他不是想要我搬空公司的證據嗎?我給他就是了,看他怎麼在我媽面前吹耳旁風。
9
梁銳果然上鉤,他托關系讓人拿到了我那份資料,為了拿到那份資料他不惜花費大價格賄賂了我身邊的人,可謂是用心良苦啊。
我媽過生日的時候,公司很多人都來參加她的生日宴,還有業內很多客戶也都來祝我媽生日快樂。
我媽帶著梁銳滿面紅光的,這時候私下有人就在議論我媽和梁銳:
“梁銳這小子長得挺帥,結果是個吃軟飯的啊,我以為他多大本事呢?”
“別說他,一個巴掌拍不響,那周總的媽媽也是會玩。”
我懶得理會這些閑言碎語,心想今天我媽生日我也不跟你們計較,等這陣風頭過去,我再好好收拾梁銳。
可我沒想到,梁銳倒是先發制人。
他先是在壽宴上送了我媽好大一束玫瑰花,又送了我媽好些金首飾,下一秒,關于我這段時間投資的資料,還有我私自創辦企業的資料被他放到大屏幕上。
梁銳拿著話筒指著我道:“周嘉言,虧你媽媽養你那麼大,你卻是個白眼狼。”
此話一說,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媽媽一臉懵逼,想把梁銳拉走,梁銳卻是不肯。
接著道:“正如各位所見,周嘉言最近把公司快搬空了,最近這些日子,她從公司劃出去好幾筆數額不小的投資。還有,她還背著李嵐董事長私自創立公司,她這明顯是要把公司搬空啊。”
“李總還沒死,”梁銳指著媽媽道:“她就想著要搬空拾光公司,要想著拿走她媽媽所有的財產,此人簡直其心可誅!”
“周嘉言,你種不孝女,還有什麼話想說嗎?”他目光望向我道。
我媽媽瞪大雙眼看著她,也許是打擊來的太猛烈,說不出話了。
我上臺接過話筒,正色道:“沒錯,你說的這些都是我做的。”
梁銳似乎也沒想到我這麼快就承認了,露出一抹不可察覺的奸笑。
可臺下的人沉默了。
我接著道:“是我做的沒錯,但我不這麼做,你怎麼會這麼快上鉤呢?我看想掏空拾光公司的人是你吧。”
我勝券在握地看著梁銳,他被我看得有些不自在,皺眉道:“你什麼意思?”
“我什麼意思?”我嗤笑道:“合著你鬼主意想了半天,不知道這家公司的CEO是我啊?”
梁銳肉眼可見的慌張,他眼角的肌肉有些抽搐,身體微微發抖,嘴里重復道:“不可能,這不可能,你怎麼可能是?拾光公司不是你媽媽的嗎?”
臺下有認識我的高管發話:“小梁啊,你來公司不久可能不知道,我們周總此人很是低調,所以不知道她很正常,但她的確是拾光CEO,這家公司是她一手創辦的。”
底下的議論漸漸傳到我耳朵里:
“笑死我了,梁銳以為自己傍了個富婆,想把人家女兒趕出去,獨吞家產,結果沒想到人家女兒才是最大的金主。”
“今年見到最好笑的笑話,找金主找錯了人。”
“梁銳怕不是個傻子吧,周總自己搬空自己的財產?別太離譜。”
梁銳的臉肉眼可見的變紅,他氣急敗壞地想去揪我媽媽的衣領,“老太婆,你敢耍我。”
結果被保鏢立馬拉開。
保鏢把梁銳架到我跟前,他眼里對我只有憎恨,我笑著抬起他的腦袋,“你做的事兒可不止這些哦,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我將他和沈靈談話的錄音放了出來。
這下所有人都知道他明明有女朋友還來傍富婆,并且故意害我媽媽摔斷腿。
“這些可夠你蹲好幾年局子了,梁銳,監獄里去做你的發財夢吧。”
梁銳一聽腿都嚇軟了,保鏢都沒把他扶住,只見他跪在地上,當著所有人的面跪地求饒:“周總我錯了,我有眼不識泰山。”
說完還一個勁兒地扇自己的大嘴巴,“周總我真的錯了,求您放過我吧,我鬼迷心竅,我不得好死,您要我給您當牛做馬都行,但我不能進去啊,我才25歲,進去我的人生就完蛋了啊。”
我撇了他一眼,不屑道:“你現在就挺完蛋的,進去好好改造吧。”
我給保鏢遞了個眼神:“帶走!”
“哎喲。”背后傳來一聲神銀,我一看,我媽暈倒了。
10
我趕緊將媽媽送進醫院,好在她只是受了些刺激,一時暈倒,倒也沒什麼大礙,開點藥,休息兩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