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我們把羅美玉送去了醫院。
在李文敘的要求下給她做了全面檢查。
報告出來的時候,閨蜜都樂瘋了,羅美玉居然懷孕了!
被帥氣的男醫生睨了一眼后,閨蜜才收斂了她那吃瓜不嫌事大的表情。
“誰是家屬?從理論上來說,我們建議這個孩子不能要,一是這位阿姨已經五十多歲了,有生育風險,
二是她入院時做了好幾項CT檢查,有造成孩子發育不全或其它疾病的可能。”
李文敘臊得滿臉通紅,“打掉,打掉,麻煩醫生盡快給我媽安排手術。”
……
這件事鬧到最后。
羅美玉的孩子到底沒打成。
因為佟阿姨知道這件事后當天就扯著金老頭去民政局離了婚。
金老頭四十多歲才結了婚,好不容易才娶了個老婆,雖然對方是個二婚還帶著個孩子,但架不住人家有錢有本事。
可惜佟阿姨婚前做了財產公證,但只要金老頭老實,下半輩子也算衣食無憂。
這下好了,馬上都快六十歲的人了,被凈身出戶。
羅美玉懷的那個孩子,成了他的救命稻草。
幾乎是前腳剛出民政局,他后腳就跑來醫院守著。
生怕羅美玉背著他做了人流。
氣得李文敘把他按在地上就打!
可金老頭鼻血都被打出來了,就是不同意羅美玉打胎。
醫護人員只能讓他們先出院,等商量好了再來。
眼看著這母子倆沾上了金老頭這塊甩都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我才帶著二寶安安心心的住進了閨蜜家。
時光飛逝。
請律師公正財產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羅美玉在得知李文敘得不到我網店的一分錢后,堅決不同意平分財產。
“我不管!房子是我出錢買的,你想都別想!房子里的東西是你們家的你隨便搬!車子是你爸買的你開走就是了!”
那我爸媽出的二十萬裝修錢呢?我給砸了嗎?
還有我這幾年的開銷又怎麼算?
我咬碎了一口牙,“如果您法盲,這兒有現成的律師,如果您胡攪蠻纏,我們大可以直接走法律程序。”
羅美玉還是油鹽不進。
我只好抽出早就準備好的幾張A4紙,“李文敘,你跟我出來一下。”
來到走廊上,我將那幾張A4紙交給我李文敘,“這上面哪一年,哪一天,哪個酒店,多長時間,全都記錄的清清楚楚。”
“如果你不怕落個凈身出戶,再以一年嫖娼三十六次的惡名紅遍網絡的話,那你大可以繼續放縱你媽潑皮耍賴。”
李文敘當即變了臉色,“你從哪里弄的?你這是竊取別人隱私!我可以告你!”
“只要舍得花錢,沒有查不到的東西。”我一臉無所謂的攤開手。
“告我?你隨意,我不過是一個想要查清楚丈夫到底有沒有出軌的可憐女人,
倒是你,里子面子全沒了,你媽引以為傲的鐵飯碗也得丟……”
他聽了沒有說話,只是陰沉著一張臉靠在窗邊抽了一根煙。
再回到洽談室后,我們的協商就變得順利多了。
只要羅美玉一吵鬧,就會被李文敘冷著臉呵斥。
最后算下來,車子歸我,房子給我折算現金四十八萬。
至于孩子的撫養權,律師的建議是一人一個。
我怎麼敢讓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跟著這對母子?
后來通過協商,李文敘答應我用陪嫁的那臺車換孩子的撫養權。
羅美玉不是很滿意,“那車子現在也值不了幾個錢,還不如讓她拿另一半房產來換……”
我將閨蜜送來的炸雞往她面前一放,她頓時捂著嘴巴干嘔了起來。
李文敘斜了一眼羅美玉的肚子,眉頭一皺,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
羅美玉感受到兒子的嫌棄,站起來,十分尷尬的走出了洽談室。
有那幾張A4紙在,我很輕松的就拿到了本該屬于我的那部分財產。
我在閨蜜住的那個小區重新買了一套兩室一廳的二手房,請保潔打掃了以后就回了娘家,把糖果也接了回來。
好久不見,小家伙個頭竄高了不少。
我蹲下身抱住她,“糖果,以后我們家就糖果,媽媽,和妹妹,好不好?”
小家伙吧唧在我臉上親了一口,然后抬起小手輕撫我的發頂。
“媽媽別難過,糖果和妹妹陪媽媽,奶奶壞,爸爸也壞,糖果不喜歡他們。”
8
一個月后。
我在酒店里訂了個包間,請了我工作室的員工一起聚個餐,感謝他們對我和網店的付出。
這對我來說,也算是告別過去,迎接嶄新的未來。
晚上八點,閨蜜遲遲未到。
我不得已打了第三個催促電話,電話響了一會才被接聽,“來了來了……唔,哎呀,你別鬧!”
都是兩個孩子的媽了,電話里吧唧口水的聲音……頓時讓我羞了個大紅臉。
我趕緊掛了電話,招呼大家先吃。
“大家伙別等了,咱們先吃,你們方姐這會兒還有事,忙得抽不開身……”
大家酒足飯飽,閨蜜終于姍姍來遲。
只不過她身后還跟了個大帥哥,我瞧著有些眼熟,“這,這不是……”
閨蜜懂我,接過話茬,“這不是……醫院里的那個帥醫生嗎?!”
“來,我給各位介紹一下,這是我今天趕著民政局下班領了結婚證的老公——白瑞澤,是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