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歲的我想都不敢想的事,28 歲的我游刃有余。
「那我何必跟傅恒結婚?」是嫁給了帥哥,但只能看不能摸,天天守活寡,我傻嗎?
姐妹白我一眼:「你暗戀他你不知道嗎?怎麼一失憶連感情都沒了?」
「失憶也好,早就看不慣你熱臉貼他冷屁股了。」
我顧年年還有暗戀別人的時候?我這人一向眼高于頂,打小被男孩子追捧著長大的,我嫌他們太煩,天天勾心斗角,幼稚又鬧騰,轉頭只跟女孩子玩。
我這樣的人,暗戀?
雖然傅恒長得是帥,身材也帶勁,那禁欲的小樣子,撓撓的。
但我也不至于暗戀他,然后協議結婚,兩年來碰都沒碰過吧?
商場得意情場失意,我喝著酒,壯了膽:「三天拿下,拿不下我換人。」
姐妹們一陣歡呼。
3
我喝得醉醺醺地回家,婆婆正坐沙發上織毛衣,見我回來,面無表情看我肚子一眼:「備孕期間喝酒不好。」
我腦袋轉了兩下才反應過來,準備禍水東引:「啊……可是傅恒不行,我一個人也生不了啊。」
婆婆瞪大了眼,嘴唇顫了顫:「一直以來……是他不行?」
我一屁股坐她旁邊,摟著她的胳膊哇哇大哭:「對,他一直沒碰過我,我礙于他的臉面誰都沒說,可是我好苦啊……所有壓力都是沖我來的,我又沒有辦法嗚嗚嗚嗚嗚……」
婆婆拍了拍我的背:「傻孩子你怎麼不早說呢?早發現早治療,要是治不好,傅家是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潑完臟水我回房倒頭就睡,睡一半被人拽起來:「顧年年你跟我媽說什麼了?她今天看我眼神怪怪的。」
嗯?我說什麼了?
「我說了句實話。」
他追問不止,還不讓我躺下,為了能安穩睡覺,我嘴一瓢:「說了你不行的事。」
他震驚得松了手,我終于躺下,還沒兩秒他又怒吼:
「顧年年!你胡說什麼?
「誰不行?你給我起來說清楚!」
嘖,實話還不讓人說了。
「知道你急,但你先別急,兩年了,一點動靜沒有,不是你不行難道是我不孕嗎?
「傅總,我跟你協議結婚,不是吃虧的,憑什麼壓力都在我這邊?
「再說了你自己行不行你心里沒數?小黃片都不看,你行得有限。」
傅恒臉氣得發黑:「顧年年我給你個機會,把話收回去。」
我輕哼一下轉身,懶得搭理他。
誰知一具火熱的身體貼了過來:「行不行你試試就知道了。」
誒?等等!
意識到硬硬的東西是什麼,我瞪大了眼,僅存的十八年記憶里,第一次離這種東西那麼近。
「傅恒你吃錯藥了?」
他一聲急喘:「就是吃錯藥了!我媽給我喝了一碗補品,從剛剛就開始不對勁。」
我抵住他的胸口,又被他大手抓住手腕,對上他染了情欲的眼眸,我不覺緊張:「協議里可沒有陪睡這一項,你去找別人。」
他咬牙:「我去哪找別人?顧年年,事情因你而起,你幫幫我。」
我紅著臉把他往外推,他悶哼著不肯退,僵持間他低頭,發絲遮蓋了神色,只看到鎖骨深陷。
「年年,求你了……幫我。」
像是一只孤傲清冷的黑狼,平日里高高在上,此時卻低頭祈求我的撫摸。
我顧年年……栽了。
一晚上不知道折騰幾回,他跟個機器一樣不知疲倦,生生弄到后半夜才終于消停。
4
尷尬,現在就是尷尬。
我躡手躡腳地下了床,一瞬間腿酸腰疼席卷而來。
但一想到要面對他,我趕忙套上衣服往外走。
「你干嗎去?」
「腿麻了下床走走……」我轉身又利落地躺回床上,安詳。
他湊過來,指尖勾著我一縷發絲,繞啊繞……
「年年,協議我們燒了吧,以后就做正常夫妻好不好。」語氣黏黏糊糊曖昧十足,咦……我還是喜歡他對我不屑一顧的樣子。
我一臉猶豫:「不好吧,萬一我記憶回來了,根本不想跟你有超過協議的關系,那不更尷尬。」
他臉一黑,雙手撐在我身邊,很有壓迫感地問:「那我們這算什麼?」
我呲著大牙露齒一笑:「算你倒霉呢顧總。」
傅恒去上班了,微信一直滴個不停。
傅狗:「我希望你再重新考慮下我們的關系。」
傅狗:「事情已經發生,我絕對要負責。」
傅狗:「轉賬 200000。」
我沒回消息,錢也沒領。
這個時候,首要任務是……買避孕藥,昨晚事出突然,臥室半個避孕套都沒有,喝酒誤事,男色誤人啊。
現在的我是失憶的我,是不能做決定的,萬一 28 歲的顧年年支撐不下去,早就想離婚了呢。
我可不能給自己埋雷。
待我和著礦泉水吞了藥,目光又默默落在貨架的避孕套上。
說不定之后……買了。
出了藥店,微信又嘀一聲。
傅狗:「顧姐,求你了。」
誒這人……挺會的嘛。
我揉了揉熱起來的耳朵,領紅包又發了個表情,揉狗頭.jpg
左右無事,我按照姐妹給的地址回家一趟。
我家已今非昔比,三層小別墅,噴泉大花園,室外游泳池,還有各種傭人。
暴發戶丑惡的嘴臉啊……我喜歡!
「小姐回來了。」保姆開門放我進去。
我媽正哼著小調打虛擬羽毛球,動作靈活揮舞有力。
「媽,媽!媽!」
她這才摘下耳機和 VR,見我笑起來:「你回來怎麼不說一聲,剛好我燉了蹄花,我調點醬料再炒個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