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清野:你這人還怪好的嘞。】
【不是,這是能說的嗎?】
【咦,我怎麼自動變黃了?】
徐清野臉都漲紅了。
在眾人曖昧的目光中,他看了看我,咬著嘴唇說了五個字:「姐姐喜歡嗎?」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瘋了!】
【多說點啊啊啊啊!我們單身狗就愛聽這個!】
【救命救命,誰不愛打直球的,何況他還是弟弟欸(變成猿猴)(飛入叢林)(高聲吼叫)(在藤蔓中蕩來蕩去)。】
【緊急呼叫莊哥,你老婆要被偷咯。】
別說,這小子,還挺會的。
眼下壓力給到了我這邊。
眾人期待地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漫不經心地笑了笑:「如果你給我看的和給別人看的是一樣的,那我就不喜歡了,當然如果有腹部以下的話,當我沒說。」
【哈哈哈哈哈哈哈論發瘋還得看我許姐啊。】
【抱走我家小崽崽,請許心怡不要又來硬蹭我們家好嗎?】
【就是就是,不知廉恥啊,怎麼能在節目里說這種話!】
【呸,不要臉,色女。】
我笑死:「人不好色,好什麼?How are you 嗎?」
4
【沒錯,我不殺人不犯法,我就喜歡看男菩薩,有錯了?】
【說得對,但是在亞洲,一分鐘就過去了六十秒。要是一個人每天存一塊錢,十天就可以存十塊。誰能想到,一個十六歲的花季少女四年前只有十二歲?00 后至今無人活到 25。】
【許心怡的粉絲有病嗎?發什麼瘋?】
【我發點瘋怎麼了?無理還要狡辯三分,有理我干嗎還要饒人?】
當然,以我的戰斗力可以一天不帶喘地跟網友掰頭 300 個回合。
但顯然節目組害怕我放飛自我后,把直播間給禁了,于是趕緊讓我坐下,換一個人繼續問問題。
下一個是莊知序。
他勾唇笑了一下,把目光投向了我。
我就坐在他旁邊,他眼睛亮晶晶的,帶著溫柔繾綣。
媽的!
這個男人又在對我用美男計了。
【不是我說,這眼神也太寵了吧。】
【結芬結芬!我這就去把民政局搬來。】
【家人們誰懂啊,我從慢綜一路追到戀綜,就是想看『知心』CP 能圓滿啊啊啊!】
莊知序在眾人的注視下緩緩開口:「許心怡,如果一個月都有人為你做飯,你都想吃什麼?」
這不就正中下懷了嘛。
我在鏡頭前滔滔不絕地細說各種我喜歡吃的東西,又順帶吐槽了一下節目組做的早飯一點兒都不好吃。
【節目組:我是戀綜!不是美食綜藝,別太荒謬。】
【分享欲是最高級的浪漫!許姐在莊哥面前才可以說這麼多話誰懂啊,『知心』CP 太好嗑了。】
【我不管,我是單身狗,我要在你們的愛河里尿尿,哼!】
【莊哥問這個問題,不會是這一個月都要給許姐做飯吧?】
我說完后,莊知序淡淡笑了笑,趁著其他人在互動。
他俯身在我耳邊用只有我們倆才能聽到的話說:「他有的我都有。」
「何況他的未必有我的……嗯……」
然后給了我一個諱莫如深的眼神示意。
???
5
好家伙,雄競來了?
我側頭,剛好對上他的視線。
此刻兩人距離過近,我甚至看到了莊知序臉上細細的絨毛。
他的顏和徐清野的完全不同。
徐清野是那種雨后清晨的感覺。
而他高鼻深目,更具攻擊性,是那種曠野禁欲系的感覺。
但我還是那句話。
戀愛沒了,可以再談,良心沒了,談得更多。
于是我咽了咽口水,戳了戳他的肩膀哼了一聲:「你這麼懂,難不成你看過?」
恰好到王加微了,她一臉八卦地湊到我跟莊知序面前,指著他說道:「莊哥,我要問你一個問題。」
【不是吧不是吧,我感覺微微是不是要問莊哥喜不喜歡許姐了。】
【真的很有可能!畢竟我微微女兒是許姐的唯粉。】
【這節目組活該掙錢啊,全員打直球!!真的超愛的好嗎?】
莊知序挑眉:「什麼?」
王加微直接摟住了我的腰,靠在了我肩膀上笑嘻嘻道:「我今晚要跟心怡姐睡,你羨慕嗎?」
【哈哈哈哈,微微女兒你是懂殺人誅心的。】
【莊哥:別逼我在最快樂的時候扇你。】
【莊哥:一個弟弟來搶人就算了,我特麼還要跟一個女人搶女人,這像話嗎?】
【所以,莊哥該怎麼說?說羨慕,那不就是變相說想跟我許姐睡覺?說不羨慕,你看他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我提供一個新的思路,莊哥你應該說,『我不是來拆散你們的,我是來加入你們的』。】
【樓上的,我常常因為不夠變態而跟你們格格不入。】
可意料之外,莊知序只是看著我們倆淡淡道:「加微,你知道為什麼你還單身嗎?」
王加微疑惑地看著他。
莊知序繼續說道:「因為你整天戴 AirPods,它沒有音(姻)源(緣)線。」
頓了頓,他含笑著說:「所以,我羨慕什麼?」
【哈哈哈哈笑發財了,我就說嘛,你莊哥還得是你莊哥。】
【不是,他說的是啥意思啊?把孩子 CPU 都給燒干了。】
【我來告訴你!年輕人,你記住,別管記住什麼,你就記住。】
王加微也是半天沒回過神來。
我拍了拍她的頭:「不重要哈,姐待會給你買生命一號補補腦。」
【是我小時候喝的那種嗎?微微你別信,我喝到 18 歲也沒考上清華。
】
【你考不上清華,有沒有可能這不是生命一號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