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距離好像有點難。
復合嗎,我也想過的。
可難保我們復合之后不會再次吵架分手,再怎麼樣的感情也禁不住這樣消磨。
索性,順其自然。
周六,節目組又安排任務了,這次讓我們自己選項目地點。
我們選擇了滑旱冰,從來沒玩過的一個項目。
我開著謝年的車,讓他坐我的副駕,為了防止他寂寞,還把我房間里第二喜歡的玩偶給他抱著,一只害羞粉色邦尼兔。
至于第一喜歡的,當然在我床上。
到了旱冰場換上鞋,扶著圍欄慢悠悠地進去。
我們都是小白,兩個人在門口旁邊的欄桿那里遲遲不肯動。
「別慫啊,上。」
「你怎麼不上?
「得謝大少爺先做個表率,我緊跟其后。」
「女士優先。」
「不不不,還得是你。
「別見外。」
也不知道怎麼想的,怎麼就來滑旱冰了呢,這要是摔倒了,可是在全國人民面前丟臉啊。
僵了許久,謝年抬眼盯著我看,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謝年腳一蹬就往我這邊來了,伸手拉住我把我帶到場地里。
可我們倆都是小白啊,沒滑多遠腳上控制不住,謝年先倒了,連帶著我也跟著倒下去。
「咳,靠。」
「哎喲。」
謝年躺在地上,我半倒在他身上,手剛好在他腹肌上,塊塊分明。
沒忍住,捏了捏,沒捏動。
「手感不錯?」
「嗯,不錯。」
「小流氓。」
我瞪了他一眼,爬起來,慢悠悠地往邊上欄桿滑。
謝年跟在我后面,耳朵還隱隱泛著紅。
「導演,我想我們需要一個教練。」
導演組給我們找了一個教練,本來是兩個的,但謝年一看教練是有肌肉的成熟男性,拒絕了,非要讓教練先教他,他再教我。
我瞥了他一眼,拿出手機在旁邊拍他丑照。
在他又一次摔倒在地上時,我在手機后面笑得花枝亂顫。
但謝年終究是謝年,沒多久就掌握了要領,開始上手教我。
沒錯,是真的上手。
「把手給我拿開。」
「你摔倒了怎麼辦?」
「你稍微扶著點就行,用得著攬我腰?」
「我怕扶不住,還是這樣更保險。」
謝年狀似真誠地沖我笑著,又緊了緊。
「哎喲,癢。」
我躲開他,腳下打滑,摔倒在地,謝年又墊在我身下。
「虞婳婳,你今天是不是非要摸到我腹肌才罷休?」
謝年瞇了瞇眼,看著我把手從他腹肌處拿開。
「意外。」
「哼,回去給你摸個夠行不行?」
謝年湊近我耳邊低聲說了一句。
我連忙捂住他的嘴:
「閉嘴,什麼虎狼之詞都往外說。」
謝年被捂著嘴沒法說,只是挑了挑眉好整以暇地看著我。
「扶著我。
「啊啊啊啊,停不下來了。
「謝年,救我。」
「慢點慢點。」
「我會了!
「松手,我自己來。」
天賦如我,咱不僅人美,學東西也快得很呢。
6
晚飯選擇了自己做,當然是謝年來。
晚飯后接到節目組明日任務,是集體任務,去海邊。
聽到這個消息,我當然是非常興奮地跑回房間收拾我的行李。
防曬、太陽帽、墨鏡、罩衫、小裙子……
我在衣柜前翻著我的衣服,往身上比對著,海邊自然少不了吊帶跟美美的小裙子了。
謝年雙手交叉放在胸前,斜靠在門口,眉頭微皺。
我正挑著明天出發的時候穿的裙子,兩件都很美,左比比右對對,一時選擇不出來。
剛想讓謝年幫忙挑一下,抬頭看去謝年一副興致不高的樣子。
「怎麼,不想去海邊?」
「哼,海邊那麼多有腹肌的小哥哥小弟弟,我怕你被別人拐跑了。」
謝年漫不經心地說著,眉頭倒是一點沒松。
他突然想起來白天說的,貼到我身旁,掀起衣服下擺,露出一點腹肌,拉著我的手往他衣服里放。
我感受到絲滑的觸感,使勁縮手,防備地看著他又看了看門外的攝像頭。
「干什麼,耍流氓啊?」
「誰耍流氓?我只是勉為其難地完成給某個小流氓的承諾。」
這不強買強賣嗎?
「滾。導演,我們下不下水?」
我利落地給了他一個字,出去問節目組要不要下水,剛剛只說了去海邊,沒說干什麼。
導演點了點頭。
「那片區域只有我們節目的嘉賓跟攝像機老師,不會有其他人,這點您放心。」
我點了點頭。
下水啊,節目組沒提前說,我也沒拿泳衣啊。
我稍作思考,朝著跟出來的謝年看去,微微一笑:
「逛街去啊。」
「大晚上的,逛什麼街?」
「買泳衣啊,我沒帶,咱去買唄,要不然明天怎麼辦?」
我癟癟嘴,直勾勾地盯著他,沒兩秒鐘他果然同意了。
「走走走。」
我回房間換衣服,隨意扎個頭發就跟謝年出門。
今晚上出來得隨意,就穿了一雙平底鞋,攝像機照樣在后面跟著,但是我并不想再化妝了,顏值照樣能打。
謝年換了一輛蘭博基尼,分手后我都不知道謝年又入了這麼多新車,我把謝年趕到副駕上,帶他兜風。
我拿著杯奶茶在商場里轉,找賣泳衣的店,遠遠地就看到幾臺攝像機還有一堆人,看著像是我們節目的。
我走近,確實是。讓其他人也留在外面,我跟謝年進去買需要的東西。
剛進去就碰到了第二對。
「啊啊啊,虞姐姐,你們也是來買游泳需要的東西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