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精神病院出來后,我入職了一家惡人馴化機構當老師。
機構老板問我:「我們這里的學生不是不良少年,就是暴力狂、超雄兒,你能堅持下來嗎?」
我笑了,以毒攻毒效果最好了。
01
我的女兒被一個 18 歲的男生糟蹋了。
我趕到醫院的時候,女兒面色慘白,雙便失禁,躺在 ICU 里奄奄一息。
醫生告訴我,女兒下體失血過多,隨時都有生命危險,隱私部位開放性外傷創傷面很大。
推測施暴者不只是單純的性目的,更像是惡意的虐待凌辱。
我還沒來得及問醫生女兒的其他情況,便接到了警方的電話,告訴我兇手已經找到了。
我迫不及待地來到警察局,想親眼看看那個畜生長什麼樣。
剛一進警局,只見一對兒中年夫妻正纏著一名警察不斷地念叨著:
「我家兒子有精神鑒定報告!」
警察翻了個白眼道:「業務挺熟啊,帶手續來的?幾進宮了這是?」
聽到警察這麼問,那對夫妻還恬不知恥地笑了笑:「這不都為了孩子操心嘛。」
警察轉過頭看到我面色鐵青地站在身后,于是便問我是不是夏酥酥的家長?
我點了點頭,警察眉頭一皺把我拉到了一邊。
他告訴我,剛才那兩個滿臉橫肉的夫妻就是害我女兒兇手的家長。
欺負我女兒的小畜生叫趙沛,今年 18 歲,剛剛高考結束。
趙沛和同行的男生看到了正在回家路上的我女兒,他們為了證明自己已經成年,不由分說把我女兒拖進小巷里,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折磨。
警察無奈地把我拽到一邊:「我們非常理解您的心情,但這趙沛從小就無惡不作,已經不是第一次進警局了。
他爸媽有錢,流程和條文比我們還熟悉,給孩子出具了精神鑒定書,您提前要有心理準備。」
我沒有說話,望向不遠處,那對兒中年夫妻的目光死死地盯著我,看來他們已經看出來我是酥酥的爸爸了。
想用一張破紙就逃避制裁?把我女兒傷成這樣的人,必須得付出代價。
不一會兒,我以為他們會帶著哭腔說自己教育失敗,生出了這麼一個畜生。
但沒有。
那個小畜生的爸叫趙松濤,他一句話沒說,遞上了自己的名片,原來是他是跨國公司的高管。
我接過名片,卻一把撕碎了。
將碎片揚在他們臉上,我幽幽道:「不用給我看這些,你就說你們打算怎麼賠償吧?」
趙松濤聽到「賠償」二字揚了揚眉毛,似乎對我平靜的反應很滿意。
「我知道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您很難過,同樣作為家長,我能理解您的心情。您想保護孩子的決心和我是一樣的。」
「我們打算把兒子送到國外讀本科,現在正是辦手續的關鍵時候,我們肯定不能讓孩子出一點差錯的。所以賠償的話,只要我們承受得起,你們盡管開口。」
「當然有一些事情您也需要知道,我兒子是在精神不受控制的情況下激情作案的,這一點我得給您提前說一下。」
我死死地盯著他:「所以呢?」
趙松濤給我遞上根煙,我接了過來。
小畜生的爸媽互相對視一眼,趙松濤悠然道:「所以就算我的兒子接受處罰,也是很有限的,不如我們各退一步,只要您承認兩個孩子早戀,反正法律上也說滿 14 周歲后自愿性行為就不算強奸了……」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在身上四下摸索著,我從兜里掏出打火機,示意他不用翻。
趙松濤的臉上充滿笑意,可能覺得我已經同意了他的提議。
但他沒想到在他湊過來那一刻,我右手把他的頭猛地一扣,左手直接對著他的頭發點燃了打火機,瞬間本就不多的頭發噼里啪啦地燒了起來。
「啊——」
剛剛還笑容滿面的趙松濤瞬間失色:「你干什麼?!你!救命,快幫我撲滅!快點!」
趙松濤抱著頭在地上滾,火順著他的頭引燃了他的羽絨服,整個人像個火人一般在地上打滾,我不緊不慢地彎下腰來,在他燃燒的頭上點燃了自己手里的香煙,緩緩吸了一口
這時他妻子終于反應過來,脫下衣服撲著往他臉上抽,試圖滅火。
我冷冷地看著,在火即將撲滅的時候將燃燒一半的煙像扔垃圾一樣扔在他的身上。
趙松濤的妻子尖叫道:「你,你瘋了!這是在警察局門口!」
我淡淡道:「誤會,我不是故意的,我給他借火,沒想到天干物燥,就燒起來了,你們可得小心吶!不是嗎?」
但轉身那一刻,我的手卻激動得微微顫抖。
趙松濤因為恐懼而露出的表情,讓我想起了塵封已久的記憶。
十年前,我從精神病院走出來之后,就再也沒有這種感覺了。
02
女兒的手術做了幾乎一天一夜,醫生開腹切除了她的子宮,醫生告訴我他們在里面發現了很多異物和垃圾,很難想象是通過什麼手段塞進去的。
命是保住了,可是她的泌尿系統徹底毀了,后半輩子只能掛著尿袋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