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WTF,我好像那個動物園里的猴。
(三十三)
我是一位霸總夫人。
就在剛剛,我得知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許奉摟著嚴思思坐下,挑著眉打趣地問我:「你最近很缺錢?」
豁,我缺錢這事何止是最近!
見我沒有回答,嚴思思自顧自地說道:「雖然不知道你要那麼多錢干嘛,但是這些黑卡都是沒有額度的,足夠你用了!」
說到這事,我耷拉著眉,十分委屈。
「可是,我不知道密碼誒!」
「噗,寒年沒有告訴你嗎,他的卡都沒有密碼!」
我看著努力憋笑的許奉和嚴思思,完全來不及尷尬,直接一整個愣住了。
就,我守著這麼一大筆財富,我他喵的居然現在才知道!
當然,現在知道也不晚。
我默默地伸手,把桌上的三張黑卡揣進了懷里,鄭重其事地對著嚴思思說了句:「謝謝老板,我會保密的!」
至于我為什麼三張都拿呢,我只想說,防患于未然十分重要。
誰知道萬一我哪天和紀寒年離婚了,那個周扒皮會不會停我的卡呢!
但是,在我說完這句話以后,兩人臉上的表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來。
隨后,兩人迅速分開,保持住了最完美的社交距離。
身后,幽幽的語氣傳來。
「謝什麼?」
我僵硬地回頭,看著身后的黑臉總裁,試探性開口:「謝……謝廣坤!」
霸總黑臉加一!
我抱住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己,再次小心翼翼地開了口。
「那,謝大腳?」
霸總無語,皺眉坐下。
(三十四)
我是一位霸總夫人。
此刻,我正在經歷大型火葬場。
紀寒年挨著我坐下,自然地握住了我的手。
「你們倆,什麼時候開始的?」
我一臉茫然,什麼意思,這不是第一次嗎?
許奉顫顫巍巍地開了口,似乎有些心虛:「嗐,就,就最近唄!」
「回頭再找你算賬!」
紀寒年冷冷地留下這麼一句,然后就拉著我起身離開。
身后,是嚴思思和許奉瘋狂求饒的聲音。
上了車,我還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蒙蒙地看著黑著臉的紀寒年。
下一秒,紀寒年不知道撥通了誰的電話,言簡意賅地說了句:「嚴叔叔,思思和許奉在一起了。」
紀寒年雖然沒有開免提,但是我還是清晰地聽到了電話那頭的咆哮聲。
我對紀寒年背后告黑狀的行為實在鄙夷。
得不到就毀掉,不愧是霸總!
但是,心里有些東西,好像釋懷了。
我譴責的目光很快吸引了紀寒年的注意。
他冷冷地看著我,語氣冰冷:「你就沒什麼想和我解釋的?」
解釋,解釋啥?
笑死,我為了錢企圖把他賣給嚴思思這種事情打死我都不會承認好吧!
當然,打不死更不認。
我醞釀了幾秒鐘后,雙目含淚,哽咽地看著他。
「紀總,你生氣了嗎,是我哪里做錯了嗎?
「雖然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但是如果你真的非常生氣的話,我可以給你道歉,也可以補償你。」
豁,我就不信,我都嬌弱委屈成這樣了,他還會為難我。
最后,我還是低估了霸總的臉皮厚度。
在聽完我的這番話以后,霸總冷漠地「嗯」了一聲。
然后問我:「怎麼補償?」
我差點就要說請他吃飯了,如果不是因為他已經在解我的衣服的話。
好吧,受害者本人已經選好了一切,我只是塊任人宰割的魚肉罷了。
(三十五)
我是一位霸總夫人。
此刻,我正在玩火。
在紀寒年情欲最盛時,我推開了他。
我捧著他的臉,認真地問他:「紀寒年,你愛我嗎?」
紀寒年沒有猶豫,「愛!」
「愛誰?」
「我愛你!」
「可以只愛我嗎?」
紀寒年輕笑了一聲,眼神溫柔似水:「從來,都只有你。」
「那,嚴思思呢?」
紀寒年看著我,眼里有些迷茫:「和她有什麼關系?我一直拿她當妹妹!
「再說了,那小妮子最近才承認,高中畢業那會,她就和許奉那小子對上眼了!」
看著他認真的眸子,我選擇了沉淪其中。
「紀寒年,我信你!
「好好愛我吧,只愛我一個人,愛一輩子!」
紀寒年似乎察覺到了什麼,他無比認真地握住了我的手,放在了他的胸膛,感受著他瘋狂跳動著的心跳。
「沐念,我喜歡你,在你還不認識我的時候,就喜歡了。」
我是一位霸總夫人,這一次是真的。
(三十六)
我是一位霸總夫人。
此刻,我遭遇了霸總文里最難搞的 boss,傳說中的霸總他媽。
大概就是在我和霸總感情走上正軌的某天,我突然接到了一個意外的電話。
「沐小姐,我們能見一面嗎?」
電話是紀寒年的媽媽打來的,我不知道她從哪里得知了我的電話,更不知道她找我干什麼。
我心里有些害怕,畢竟在豪門小說的戲碼里,婆婆實在不是一個正面的角色。
我戰戰兢兢地瞞著紀寒年去見了他媽媽。
在看到椅子上那個優雅的婦人時,我總感覺下一秒她就會掏出一張銀行卡拍在我的面前,義正詞言地讓我離開她兒子。
事實上,她確實掏了。
最后,當紀寒年匆忙趕到時,只看到了拿著巨額財產坐在原地發呆的我。
紀寒年:「媽媽呢?」
我:「走了。」
紀寒年幽幽地掃過我手里的銀行卡,咬牙切齒地問我:「你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