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許是我哭窮的樣子太過凄慘,小張無奈扶額,好像有些無奈。
「夫人,總裁他很大方的。」
噗,這是我今年聽過最好笑的笑話。
(二十四)
我是一位霸總夫人,一位善良的霸總夫人。
我感覺,從今往后,我再也不會快樂了。
因為我聽到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我隨口一問:「小張,你一個月多少工資呀?」
小張靦腆一笑:「不到十萬吧。」
我眼神輕蔑,語氣嘲弄:「說吧,三千幾?」
小張又是靦腆一笑:「五六萬的樣子吧!」
我腳底一滑,險些跌倒在地,小張慌忙騰出手來扶我。
我死死抓住他的手,認真地盯著他:「小張,我們私奔吧!」
小張臉色一怔,嘭的一聲,手里的門框掉到了地上。
「夫人,咱們都那麼熟了,可不興潛規則這一套。」
看著他雙手護胸的防備模樣,我突然有點失落。
哎,我果然是個沒有魅力的女人!
「真不行?」我不死心地追問。
小張瘋狂搖頭,滿臉拒絕:「真不行!」
我滿臉失望地回頭,然后就對上了紀寒年黑得像炭一樣的臉,還有許奉維持著打電話的滑稽姿勢。
看了一眼地上的手機,我就說嘛,剛剛門框落地的時候明明響了兩聲。
紀寒年冷笑著問我:「你還有多少驚喜是我不知道的?」
(二十五)
我是一位霸總夫人,一位企圖私奔,哦不,追求真愛的霸總夫人。
當然,最后我還是沒能和小張私奔。
當我被紀寒年黑著臉扯回家的時候,小張就被他扔在馬路邊了。
車停在了別墅口,我甚至都沒有反抗的機會,就被紀寒年扛在了肩膀上。
為了防止被揍,我乖乖地趴在紀寒年的肩頭一動不動。
結果,我還是被揍了。
「還有氣沒?」
紀寒年的語氣十分不悅,倒也不是聽出來的,而是從他拍我屁股的力道里感受出來的。
我雙手護住自己的屁股,內心的小人早已跪地痛哭流涕。
果然,小說里面都是騙人的,我明明就沒掙扎,還是被揍了。
當紀寒年把我扔在床上,俯身壓下來的時候,
我突然有些反胃。
不要誤會,并不是被他惡心的,當然我也沒有懷孕。
我只是被他掛在肩膀上晃的。
但是,紀寒年好像誤會了。
「艸!」
他表情一滯,眼底透露著些許震驚。
而后面無表情地將解開的襯衣扣子又扣了回去,轉身給家庭醫生打去了電話,恢復了高冷的霸總模樣。
我看著他生氣的樣子,突然想說些什麼來緩解一下尷尬:
「不要講臟話。」
哦,我的娜可露露呀,氣氛更尷尬了。
我在紀寒年越來越冷的眼神凝視下,可憐巴巴地縮在了床的一角。
他伸手抓住我的腳踝,將我拽到了面前,俯身壓了下來,動作卻輕柔了不少。
「沐念,你肚子里都有我的種了,你還想和別人私奔?」
我:?
種,什麼種,我 TM 是你家的一塊菜地嗎?
最后,大半夜被迫加班的家庭醫生匆匆趕來,在一番巨細無遺的檢查之后,一臉古怪地對著紀寒年來了一句:「總裁,以后讓夫人少吃點吧!」
淦,你罵誰飯桶呢!
目送醫生離開后,我看著紀寒年失望的眼神,又心虛地往后縮了縮。
這總不能怪我了吧,是他自己誤會的。
最后,紀寒年確實沒誤會,他再次俯身將我壓在身下,嘴里喃喃道:「我幫你消化,消化。
」
啊呸,禽獸!
(二十六)
我是一位霸總夫人,一位擁有兩張黑卡的霸總夫人。
是的,兩張。
清晨睡醒,霸總早已沒了身影。
我看著床頭靜靜躺著的黑卡,總感覺像是某些非法交易現場。
不過不同的是,交易者用的是批發來的塑料。
是的,這張黑卡依然沒給密碼。
這霸總夫人,誰愛當誰當,我是一分鐘都當不下去了!
于是,我約見了紀寒年的小青梅。
結果人剛出門,就被麻袋套了頭。
等我睜開眼的時候,手腳已經全部被綁住了。
而身旁,正是我約見的小青梅。
我看著嚴思思,嚴思思也看著我。
是的,我們倆一起被綁了。
就在我思考這種極限二選一的名場面紀寒年是會選嚴思思,還是選嚴思思的時候,嚴思思率先開口了。
「雇你們的人給了多少錢,我出雙倍,把我們倆放了。」
綁匪目瞪口呆地看著嚴思思似乎有些震驚。
我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說話。
畢竟,她有錢,但我沒有。
當然,接下來的一分鐘,嚴思思讓我知道了什麼是真正的有錢。
(二十六)
我是一位霸總夫人。
此刻,看著霸總的小青梅和綁匪討價還價,我突然感覺,貧窮限制了我的想象。
嚴思思:「三倍。」
綁匪:「不……」
嚴思思:「四倍。」
綁匪:「不……」
嚴思思:「五倍。」
綁匪頭頭無可奈何地大吼:「不用那麼高,兩倍就夠了!」
此刻,我的表情和 A 片里的綁匪小弟一模一樣。
「大哥,你這樣干我們的職業操守怎麼辦?」
綁匪大哥看了他一眼,神色傲然:「不亂收費,就是我們最好的職業操守!」
我懂,不是他們沒道德,都怪嚴思思給得太多了!
最后霸總終究是沒有機會參與到救老婆還是救小青梅這生死問答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