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主任的對面坐著一個中年男人,男人左邊坐著個婦女。
女人一臉的不情愿:「不就是小孩子打打鬧鬧嗎?有什麼大不了的,還要叫警察?」
班主任不滿看了我一眼。
女人便抬起頭,沖著我有意無意地說:「現在這人真是窮瘋了,就想要錢。」
我冷冷地坐在她的對面:「你說誰?」
「哼。」她收回目光,沖著角落里那個女生道,「沁沁,過來說個對不起,這事就算完了,咱不跟他們計較。」
4
左邊那個女生扯著嗓子:「對不起!行了吧?」
我漠然地看著她:「為什麼打她?」
「她賤啊。」左邊的那個女生說完。
另一個女生撲哧笑了:「還是打得輕。」
我看向中年婦女。
中年婦女蹺著二郎腿道:「打她肯定有打她的理由,肯定是她先惹我們家沁沁,是吧沁沁?」
沁沁就是那個帶頭打我妹妹的女生。
那個女生冷笑:「她敢惹我?我就是看她不順眼!成天端著給誰看啊,看著就來氣,還記得那次嗎?在宿舍那次……」
她看向旁邊的女生笑了:「記得啊,那次你把她從樓梯上推下去,嚇死我了。」
中年婦女愣了一下,隨即沖著班主任道:「張老師,那肯定是那個女生有問題,你知道的,我們家沁沁可從來都不惹事的。」
「你好煩啊!」帶頭的女生不滿的沖著中年女人道,「都說了,我就是想打她!你聽不懂人話啊?」
說完。
她看向警官:「還有事嗎?我要走了!」
「去干嗎?」警官皺眉問道。
那女生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齒道:「我去抽那個賤種兩嘴巴子,還敢裝病躲我!還報警!看我不打死她!」
「你媽的!」
我順手抄起一旁的鋼化三角尺,翻過沙發,沖著那女生腦袋就掄了過去。
「嘭!」
她當場被我掄翻在地,捂著腦袋倒在地上。我揪著她的頭發,狠狠地撞在地板上,又是一三角尺,抽了下去。她慘號不止,蜷縮在地上,我沖著她腦袋狠狠一腳踩下去。
旁邊那個女生反應過來,趕緊過來扯我的頭發。
我回過身,一腳把她踹翻在地,又狠狠踢在她的臉上,摜住她的頭發,一三角尺砸在她的眼角。
那個帶頭的女生趁這會,想爬起來,我又使勁踹在她的背上。她踉蹌著往前一撲,腦袋撞在門上。我拎住她的頭發,把她拖在地上,抄著三角尺,死命地往她身上去掄。
中年婦女跑過來攔我,我反手一尺子揮在她的臉上,她捂著臉跪在了地上。
5
「去你媽的!」
我一腳把這賤婦踢倒。
老男人跑過來,揪住我的頭發:敢打我女兒,我抽不死你!
他揚手就抽了我一個嘴巴,把我一腳踹得幾乎站不穩,我喘著粗氣,看了一眼教師桌子上的美工刀。
本來還一臉怒容,為她女兒出頭的老畜生一下子就慫了:「你……你要干嗎!」
他話音剛落。
我已經猙獰著,抄起美工刀,沖著他揮了過去。
見此情景,他立刻大叫起來:「殺人了!」
警察也知道那三個賤種的行為有多惡劣,所以剛才在我打人的時候,他們只是象征性地攔了我一下。
可現在,見我一副要殺人的樣子。
他們趕緊跑過去,把我摁了下來,奪下了我手里的美工刀。
那個老男人得意洋洋:「看把你能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要反天呢!」
中年婦女從地上站起來,揚手就抽了我一個耳光:「要死啊你!敢打我姑娘!看我不整死你!」
說著,她張牙舞爪地撲了過來。
就在這時候。
警察壓著我的手,突然松了。
我伸手攥住她頭發,狠命抽了她一個嘴巴。
「啪!」
她被打得一個踉蹌,差點跪在地上。
我被警察帶走前。
聽到那個班主任在跟校長打電話:「沒事,鬧不起來,這倆是孤兒,沒依沒靠的。嗯嗯,下午我就過去一趟,聽說那女娃醒了,放心,不能怎麼著。」
看到我回頭瞪著她。
班主任朝著我冷笑一聲:「看什麼,都說了我們會妥善處理的。」
「處理你媽!」
我狠狠剜了她一眼。
6
「沒素質。」
她不屑。
在警局里。
對方家長一直叫囂著驗傷,要把我抓起來。
帶頭女生的家長,就那個中年婦女,指著我唾沫橫飛,叫嚷著:
「你就是壞種,學校怎麼教出你這麼個東西!
「有媽生,沒媽教的東西!
「怪不得是孤兒的份上,活該爹媽死絕了。」
見我陰狠地看著他。
警察感覺不對,將我們分開談話,那個帶頭的女生就一直叫:「你讓那個小賤蹄子等著吧,我早晚找人輪死她!」
調解室里。
警察苦口婆心地勸我,說對方打人,是他們有錯,但我不能動手,不然的話,有理也變沒理。
我問:「那她們會有什麼后果?」
警察猶豫了一下。
「訓誡?還是寫保證書?然后輕描淡寫地說兩句,我錯了,以后再也不敢了?」我看著警察的眼睛。
他咳嗽一聲:「這都是基本的,你還以為要求對方承擔治療的費用以及……強制讓她們接受心理輔導。」
我笑:「呵,那就相當于沒懲罰。」
警察見我油鹽不進。
只能是提醒我:「你可把人打得不輕,夠得上輕傷的,對方現在說是要追究你的法律責任,可能要承擔刑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