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鬼叫喊著,惡狠狠地轉頭,「你 tm 干什麼?」
是魏澤秋。
魏澤秋身高腿長,身影斜斜壓在醉鬼身上,把他手和腳都綁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醉鬼。
我心有余悸地打開一條縫,看著魏澤秋。
「報警了嗎?」他對我說。
我點頭。
他低頭看向醉鬼,「怎麼現在不裝醉了,派出所走一趟吧。」
送走了醉鬼,我忍不住壓抑地抽噎起來。
魏澤秋緊緊地抱住了我,拍了拍我的背。
「沒事了,你處理得很好。以后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了。」
「這個小區不能再住了。樓道沒有監控,安全出口雜物堆放,有很多安全隱患問題。」
他進屋收拾好我的東西,拎著我的行李箱出來。
拉著我下樓。
在車上他陰沉沉地一言不發。
我忍不住開口:「你怎麼知道我的地址?」
「問你室友魏晚,她是我的表妹。」
晚晚居然還藏了這麼久!
34
一路氣氛凝重,到了他的公寓里,魏澤秋幽幽開口。
「你把這個放到我口袋里是什麼意思?」他舉起我的玉墜。
「我們好好談一下。前段時間封閉訓練,我忘記和你說了,導致忽略你很多。」
「昨天你說的那個女人,我已經去查了,不是我爸的特助。是副局長的女兒。」
「告訴我問題所在,然后我們好好解決好不好?你不和我說,很多事情以你的腦子是想不通的。」
我紅著眼,哽咽道:「他們都說你們般配,還說你們已經在一起了。」
「那你是選擇相信流言蜚語,還是抓緊我的手?」魏澤秋直直地看著我。
在他的瞳孔里倒映著我的臉。
我哭著抓住他的手,我不是不相信他,我只是覺得有點自卑。
我和他說,看到莊瑛穿著他的衣服。
他耐心解釋,那是季磊的衣服,季磊非要買寢室兄弟裝,還給我看了季磊的朋友圈,四人穿著一樣的外套。
我打開微博,那張不敢點開的圖片,現在看也根本不是魏澤秋。點開是季磊和莊瑛。
魏澤秋給我看了學校官微,他們已經把一些評論和照片刪除了。
「現在可以戴上項鏈了嗎?」
我有點羞愧:「我會不會太無理取鬧了?」
「不會,在我這,你永遠有無理取鬧的權利。」他擲地有聲。
項鏈重新戴上了。
頭頂傳來他猝不及防的聲音,「你打算什麼時候給我一個名分?」
我一愣,后退了一步,絆倒沙發腿,跌倒在了后面沙發上。
我被這突然的驚喜砸昏了頭,暈乎乎的。
剛想起身,他俯身就壓在了我身上,手撐在我耳邊。
聲音蠱惑道:「睡我的床,穿我的衣服,還對我上下其手,你不打算對我負責嗎?」
我抽了抽:「他們說,我配不上你。」
魏澤秋給我擦干眼淚,急切地說:「怎麼會,是我需要更努力變優秀追你。你很好,你笑起來很甜,學校里喜歡你的狼崽子可是一大把。」
「你可以獨立生活,對平凡能接受,對高尚能追求,你真的超級棒,你一定要知道,所有人能遇見你,都是他們的福氣。」
「你值得這個世界一切的美好,你是最閃耀、最可愛的星星。」
我眼睛亮了亮,猶豫道:「那我同意了的話,以后可以經常摸——」
我話被吞沒,他就忽地低頭親了上來,手緊緊地摟住了我的腰。
整個人都酥酥麻麻暈乎乎的,好像踩在云層里。
我喘著氣,他把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我整個人都飄飄欲仙。
沒想到下一秒他就拿了一床被子放在沙發上。
他的公寓三室一廳,臥室、書房、健身房。只有一張床。
我問他為什麼不像之前一樣睡在一起。
他非要說性質不一樣。
哼!
狗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了,以前還能摸摸腹肌的。
35
半夜,我故意喊他的名字。
他鞋子都沒穿就過來開門。
我突然鉆進他胸口,手伸進他衣服里。
無辜道:「哥哥,貼貼,怕怕。」
我故意洗完澡只穿了一件他的襯衫緊緊貼著他。
我把他拉上床,要他陪我睡。
他抓住了我在他衣服下的手,微微沙啞:「別胡鬧。」
我委屈:「我還要親。」
然后就一發不可收拾了,呼吸交纏,細碎低語。
他喘著氣松開我,「不行,沒有東西。」
他襯衫都被我扯下來了。
我糾纏住他,哭著哼哼唧唧道:「你騙人,你有!」
「你確定要?」魏澤秋親了親我的耳垂。
我生氣哼哼唧唧伸手扒他褲子。
他卻突然站了起來,喘著氣,居高臨下地看著我。
肌肉充血,還有八塊腹肌。
這就是他們說的雙開門冰箱嗎。
他走了出去。
我有點難過,我對他這麼沒有魅力嗎。
我失神的時候,突然他又回來了,猛地壓上我。
咬著我的耳垂,噴著熱氣,「等一下別哭。」
我乖乖點頭。
然后,我就哭了一整晚。
第二天下午兩點才醒,渾身散架。 ץż
魏澤秋很自覺地把我抱去洗漱,做好了飯。
我坐在他腿上疑惑:「為什麼那段時間一直不讓我去你寢室?」
他無奈回答說,我每次總是不安分地貼著他亂動,他好歹是個身體健壯、血氣方剛的男人。
36
后面我們就同居了,更加膩歪了。
我真的很喜歡魏澤秋。
每天晚上恨不得掛在他身上。
好喜歡他的懷抱,暖暖的、結實的,特別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