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十二點,我突然閃現到了警校男神的床上。
和男神正好面面相覷。
就在男神準備逮捕我時,我搶先一步抱住了他的腰。
蜷縮在他懷里,無辜道:「哥哥,貼貼,怕怕。」
1
深夜十二點,我雙手突然被一強勁有力的手鎖在頭頂。
我嚇得驚醒,正欲驚呼被一只大手牢牢捂住嘴。
忽地順著月光看清了男人。
是警校校草魏澤秋!
我被嚇得的眼淚直流。
魏澤秋光著膀子,深眉劍目,眸光鋒利帶著一絲狠厲。
發現人是我,手稍稍放松,壓著我的身體也放松了。
他蹙眉看著我,壓迫感十足。
我這才恍過神來,擦了擦眼淚。
寂靜的夜晚,帶著微微此起彼伏的呼嚕聲。
我不是在自己的宿舍里嗎?
這顯然不是我的寢室,深藍色的三件套,充滿男性氣息的床。
我低頭看了一眼,是我睡覺都會穿的睡裙,因被桎梏著手,睡衣有些凌亂,一邊滑落肩頭。
魏澤秋也順著我的目光,察覺這一點,立馬松了手,轉移視線。
我沒穿里面的。
我顫巍巍地捂著領口坐了起來。
這是魏澤秋的宿舍嗎?
救大命,我怎麼在這!
難道是白天太饞他身子,晚上夢游來的?!
我真的哭死。人家將來正好是警察,第一個逮我沖業績。
我抬眸一看,眼睛都直了。
這是我不花錢就能看的嗎!
寬肩窄腰,肌肉|溝壑分明,每一束肌肉都像雕刻出來似的好看,荷爾蒙簡直要溢出屏幕!
許是我的目光太強烈,他面無表情地拿過一旁的衣服穿上。
我低頭抱著膝蓋縮在角落,弱小、可憐、無助,試圖遮掩剛剛的眼神。
他穿好衣服下床拿了一件外套給我,無聲道「出去說」。
他的外套我穿著到我膝蓋,我扣著嚴嚴實實的。
突然——
「魏哥,我、我跑不動了,等我一下。」上鋪傳來聲響。
嚇得我差點當場去世,飛快躲到了魏澤秋的懷里。
魏澤秋雙手扶著我的肩膀,保持了些距離。
說話后再無聲音,原來是說夢話。
魏澤秋開門,我們總算出來了。
出了門才是我的真正審判。
魏澤秋雙手交叉抱著胳膊,「說說,你是怎麼進來的,還在我床上。」
像審問犯人一樣。
我斷斷續續道:「我、我也不知道,一醒來、就、就被你摁住了。」
我腿都軟了,給我十個膽我也不敢硬闖警校男寢啊!
雖然我學校是和警校挨著的,但是我就算夢游也不可能走這麼遠吧……
正在我想破頭的時候,魏澤秋一把抓著我胳膊拽到他身后。
有腳步聲。
我躲在他身后緊張地扯著他的衣服。
等人走了,魏澤秋幫我嚴嚴實實戴上了帽子,嘆了口氣,背對著我半蹲。
「上來,我先送你回學校。」
我爬上他背上,胳膊環著他的脖子,頭緊緊地埋在他脖頸處。
就算隔了好幾層布料,也能感受到結實的肌肉,背部寬闊厚實,背著我下樓仿佛毫不費力,令人安心的感覺。
一路避著人,還帶我走了密道,警校直通我學校的側門這個點是出不去了,只能翻墻了。
我看著兩三米高的墻發怵,眼都直了,這我也不會翻墻啊。
「踩著我上去。」
我踩著他的肩,他支撐著我的腿,我艱難地爬了上去,雖然我沒用什麼力都是魏澤秋出力。
翻墻好像、還有點刺激。
一眨眼功夫魏澤秋就直接翻到我學校里了。
我還在圍墻上風中凌亂。
「下來,我接住你。」魏澤秋張開雙臂。
微弱的路燈照著魏澤秋更有型了,但是現在不是犯花癡的時候,我趕緊朝他撲過去。
他穩穩接住了我。
鞋子掉了,他幫我撿過來,我穿的還是他的拖鞋。
走在自己的學校里,我稍微松了口氣,下巴縮在外套里,做呈堂供訴:
「我每天晚上十點就睡了,今天也是像平常一樣十點上床,很快就睡著了,后面我就沒印象了,睡得很香沒做夢。然、然后就在你床上了。」
要不是魏澤秋從小就認識我,他肯定立馬打電話報警抓我了。
「你說我會不會是夢游?」
他一直沒說話,我有點慌抓著他的手:「我不是偷窺狂,我不是!你相信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相信你,這件事我先暗地調查一下。畢竟對你名聲不好。」聲音溫溫淡淡,瞬間撫平了我的燥亂不安。
「行了,眼淚擦干凈。」說著轉頭看向我。
走著走著我又是一個趔趄,鞋子太大了,走路都踉踉蹌蹌的。
魏澤秋很快扶住我手臂。
「算了,我背你,以你的速度要走到天亮了。」
我又再次爬上他的背,環上他脖子。
「對不起,今晚給你惹了這麼多麻煩。」
我下巴靠在他肩上,看著他的側臉,說話時好看的喉結上下滑動:「你也別多想了,回去好好睡覺。」
我趴在他背上嗯了聲,在這個心驚膽戰的夜晚,還好有魏澤秋在。
2
我從小就認識魏澤秋。
也喜歡了他很久。
六歲那年,我被養父母帶去參加宴會,他是宴會眾星捧月的主角。
小小年紀的少年郎不管是衣著還是長相都十分精致,矜貴與清冷渾然天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