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這個不一樣的男人帶他著他的女神來買包了!
這不但侮辱了我的愛情,還侮辱了文學!
中二魂在我心中熊熊燃燒,我要讓這對狗男女付出代價:見我一次,怕我一次。
于是我也跟著一起進去了。
誰知道柜姐,也是個狗眼看人低的,大概看我穿的太隨便了,連眼風都沒掃我一下,眼里全是席賤人和葉渣男。
席賤人見了我,先是一愣,很快輕蔑一笑:「羅玥,被人甩了就跟蹤前男友和人家現女友,這事兒也就你能做得出!從前,我以為你是個有自知之明的,現在看,是我錯看你了!」
埋汰我之際,席女士還不忘試背包包,而柜姐聽了她的瘋言瘋語,簡直是把她當成慈禧太后一樣伺候。
「這只流浪包賣的很好的,很適合您的氣質呢!七夕剛過,前幾天都沒貨了。現在不買,過幾天又沒了。」柜姐馬屁技術一般,推銷技術也很俗套,但是席女士和葉渣男都很吃這一套。
葉渣男當即表示,買。
席女士笑得,像一朵菊花。
呵,香奈兒流浪包,我們家做飯的張阿姨也在用。
我媽送的。
我媽年前在柜姐慫恿下買了,回家又覺得不喜歡了,送給任何人都不合適,只能送給張阿姨。
雖然人類真的不應該用金錢分等級,但我相信,對這些狗眼看人低的人,也只能用魔法打敗魔法。
我對柜姐說:「把那個粉藍色 Leboy 給我包起來。」
看了一圈,也就這只包,還能入眼。
可是柜姐居然裝作聽不到,一心伺候著席太后。
是時候拿出我的黑金卡了。
可不等我掏出我的黑金卡,另一張黑金卡已經遞給了柜姐。
「沒聽到嗎?粉藍色的那只包,給我包起來。」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聲音自身后響起。
熟悉,是因為這聲音來自我的發小——司文南。
陌生,是因為這聲音此時聽來居然超級低沉且——性感?
我的人生里,第一次 get 到了,聲音性感這件事。
但這個性感聲音的主人竟然是司文南,讓我覺得有一絲詭異。
畢竟在我的認知里,司文南向來是個不斯文且很暴躁的「兄弟」。
此時此刻,我一定是被眼前的渣男賤女搞到變態了,才會覺得兄弟性感。
我下意識離他遠了一些,問他:「怎麼你也在這?」
司文南冷哼一聲,鼻子都快翹到天上去了:「我怎麼不能在這?我要不在這,我能知道你都快被人欺負到泥里去了?」
他嫌棄地看我一眼,轉向柜姐和那兩個渣男賤女時轉瞬便換上了一副冰塊臉。
「還用我再說第二遍嗎?」他冷冰冰地對柜姐說。
柜姐見了黑金卡,點頭如搗蒜,跟她的同事一起圍到了我和司文南身邊,將我們倆和葉渣男席太后,生生隔絕了。
越過柜姐們的頭頂,有那麼一瞬,我看到席太后呆呆地盯著司文南眼睛發亮,仿佛被他——的黑金卡,深深吸引。
呵,真是好戲。
顯然葉渣男和席太后,都需要一些時間來消化,他們眼前突然出現的司文南,和黑金卡。
被黑金卡打敗的感覺,令二人呆若木雞。
幾分鐘后,當柜姐已經利索地將包包包好,他們倆還沒緩過勁來。
司文南對著柜姐遞過來的包搖頭:「算了,扔垃圾桶吧。」
然后,他不顧眾人的錯愕,望著我:「你沒聞到嗎?這家店因為某些不干凈的東西變得臭不可聞,他們家的包我怕把你給熏著,咱們換一家買吧。
」
在渣男賤女憤怒的眼神中,我撲哧笑了。
不愧是司文南,毒舌屆的冠軍選手。
席太后早就氣急敗壞:「你說誰臭?!」
司文南嘻嘻一笑:「誰著急就說誰嘍,看來你倒挺有自知之明嘛。」
席太后臉色漲的通紅,她想跳腳,但礙于黑金卡的威力,自知司文南得罪不起,便掉轉馬頭向我開火:「羅玥,你可不可笑,就算被葉晨甩了,也不用賣身求榮吧!」
我吸吸鼻子:「果然臭不可聞!」
席太后大怒,伸手就要扇我:「你神氣什麼?靠男人才能買個香奈兒,你爸媽知道你這麼下賤嗎?」
我架住她的手:「那你那兩個傳說中的「高官」父母知道你為了買個香奈兒知三當三嗎?」
席佩洛一直對外宣稱自己家事不凡,父母都是她家鄉那個三線小城里的「高干」。
但實際上,她大學里用來顯擺的許多大牌我搭眼一看就知道是西貝貨。
她虛榮、她拜金,我都能理解。
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自己需要維護的精神世界。
所以我一直沒有拆穿她。
但每個人也都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葉晨這個渣男就是她的代價。
所以,我一定要讓他們鎖死。
因此,我只是在席佩洛耳邊低聲說:「我勸你低調點,你是希望我在葉晨跟前當面拆穿你身上穿的這間 PRADA 是仿的嗎?你以為你沒錢了,你還是她的女神?」
席佩洛狠狠地瞪著我,但到底還是十分識時務地閉上了嘴巴。
葉晨這個傻瓜,還在一臉的痛心疾首:「羅玥,聽我一句勸,不要跟這種二代在一起,他們能有什麼真心,小心到頭來被白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