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們都沒有什麼昵稱。”
……?
“那你要叫啥?”我感覺這人越來越幼稚了怎麼。
周揚琢磨了一會兒:“寶貝?”
我好死不死地接了一句:“吃冰了?”
周揚:“……萌萌?”
我翻白眼:“萌萌累了,萌萌不想站起來。”
他突然盯著我,笑道:“姐姐?”
……
我勾住他脖子。
他還在那兒裝逼:“做什麼?”
我吻住他:“愛。”
周揚:計劃通。
【正文完】
【番外】
和周揚確認關系一個月后,我們就同居了。這關系發展速度之快,讓孟姣吃飯時聽了嘴巴張大得能塞下一個燈泡。
其實我倆也沒想過會這麼快,這個突然的決定還要從某次約會說起。
說實約會,其實也算不上約會,不過就是某個人幼稚上頭外加自信上頭,非要說自己已經熟練掌握那日玩的雙人手柄游戲,要一雪前恥,重振雄風。
結果就是一小時死了五次。
“我覺得,”周揚握著手柄,拼命給自己挽尊,“還是有進步的。”
我好笑地附和他:“對,進步挺大的。”
他看了一眼我,我惡趣味上來,又加了一句:“張宵以前玩了三把就通關了,不過他不是普通人,所以你已經很棒了。”
話音剛落他就撲了過來,我順勢倒在地毯上,笑瞇瞇地,“干嘛,吃醋啦?”
他雙膝跪在我兩側,手撐在我耳旁,低下頭吻了一下我,笑道:“一般般醋。”
我環住他的脖子,“就談了一天,你也要吃醋啊?”
他一臉理直氣壯,“不可以啊。”
“可以啊。”我抬腳蹭了蹭他的大腿,看到他眸色加深了才說:“誒,那我們不如來聊一聊你前幾天遇到的前女友?”
他愣了下,俯下身,一邊揉我的腰一邊笑:“敢情在這兒等著我呢。
”
我由著他動作,嘴上不停,“唉我也知道,前任什麼的提起來很傷感情。你說我心里不難受,也不可能。不過還有更重要的事,”我捧起他的臉,與他對視,“你是不是就是為了那個人學的做飯?”
他的手已經從衣服下擺探了進去,臉上倒還是神色如常,“是她。不過你要是因為這個,不用擔心,反正我以后都只做給你吃。”
“哇,那我真是受寵若驚。”我無比做作地回了一句,隨后咯咯笑起來,“我說的其實不是這個。我就覺得吧,你不用特地為了誰改變什麼。”
他的手已經移到了上方,但我說完這句話后那手又停住了不動。
周揚在靜靜地、深深地看著我。
我慢悠悠地繼續說:“我以前呢,為了某個垃圾,把自己弄得很不像自己。結果你也看到了,是挺不咋地的。有些事可以改,但有些事,沒必要改。就比如你不會玩手柄類的,又何必勉強自己嘛,是我托你玩的手游不夠玩了了嗎?”
前幾日遇到他的前任,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我也胡思亂想過,什麼一把年紀比不上人家年輕貌美,但再想想,我才是現任啊,我怕個球。
周揚也老暗戳戳拿自己和張宵比,從家世到相貌,最后幼稚到連玩游戲都要比一比,我也覺得挺沒必要的。
畢竟人張宵出生就在羅馬,一點可比性都沒有。
我看他最近工作的那股勁兒,就知道這人是又犯病了。
“我覺得你現在這樣就挺好的,暫時還不用改。”我湊過去親了親他下巴,“所以就別勉強自己了。”
他眨了眨眼,“不,我覺得我還不夠好。
”
我:“?”
他的手動了動,語氣還有點委屈,“我都這樣了,你還能專心致志地和我講大道理,可見我還不夠合格。”
我笑死,把他往下拉了拉,在他耳邊呼了口氣,“別在這兒,冷。”
他頓悟,一把撈起我進了房間。
剛到床上我就用腳按住他脫衣服的手,揚了揚下巴,“先叫聲姐姐。”
大概是和這小子混慣了,我說話也有些不經大腦。
下場就是被他折騰到半宿,順帶被叫了無數聲姐姐。
順帶也導致我直接對姐姐二字PTSD。
第二天早上,我在衛生間刷牙,沒鎖門,他就溜了進來,從后面抱住我,蹭了蹭我的脖子,“早安,姐姐?”
尾音還上揚,這人真是一大早的就不對勁。
我抖了一抖,差點沒把牙膏水咽下去,通過鏡子對他翻白眼,“換個稱呼,我快吐了。”
他笑了幾聲,突然就轉了個話題:“我要不搬過來和你一起住吧。”
我想都沒想:“行啊。”
說出口我倆就都愣住了,周揚最先反應過來,兩眼冒星星:“真的啊?”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你總是往我這里跑,搬過來也行吧。”
想想還能有個人幫我分攤房租,順便做飯,我簡直求之不得。
他還有些不相信:“你沒騙我吧?”
我再次翻了個白眼,“你到底是不是要來啊?”
他高興得巴不得立刻親我兩口,估計是看到我嘴上的泡沫才忍住了,但仍然笑得像只哈士奇,“來來來!”
隨后他洗漱完,又抱著我接了個吻,“你會不會覺得我們太快?”
我點點頭,“你確實是我歷任男友里最快的。我是說發展速度。”
他摸了摸下巴,若有所思,“那我現在求婚呢?”
我好笑地踹他一腳,“衛生間求婚?過分了嗷。”
他這會兒倒認真了,“也不是現在求,我就是在這一刻覺得,和你結婚會很快樂。
”
我被膩得不行,“差不多得了啊,快去做飯,我餓死了。”
“好嘞。”他又親了我兩口,蹦跶去了廚房。
啊,結婚嘛,和他的話,我也覺得,好像會挺快樂的。
THE END
來源:知乎 作者:謝拉格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