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語:
我的賭鬼爹將我抵債給了京圈大佬。
寒冬臘月我倒了兩趟公交三趟地鐵趕到了大佬床上。
大佬撕開我的棉褲、絨褲、毛褲還有一層紅秋褲。
又撕開我的棉襖,毛衣,絨衣,保暖衣。
腈綸毛褲在黑夜里噼里啪啦放著靜電照亮了他冷峻的側臉。
他嘆了口氣:「扒苞米都沒扒你費勁……」
1
「閨女,這錢爸實在還不上了,爸給你找了個好去處……」
沈老七蹲在墻根,雙手揣進軍大衣袖里,擤了把鼻涕。
「沈老七,你把我賣了?」
我裹緊大棉襖二棉褲,氣得踹了他一腳。
「什麼叫賣!我跟你說,池哥可看上你了,人家那可是呼風喚雨的大佬!」
我爸一個屁蹲坐在了地上,吸了吸凍僵的鼻子。
「多少女人倒貼人家都看不上,瞎了眼看上你,這可是你八輩子修來的福氣!」
「這福氣給你要不要?」我叉著腰罵他。
「我要啊!我要是個女的,現在馬上就鉆他被窩去!」
沈老七又揣了揣袖子,嘆了口氣。
「閨女啊,你就別犟了,這數九寒天的,咱爺倆不餓死就得凍死。」
說完,又補了一句。
「最起碼,他家有暖氣啊……」
寒冬臘月的風吹過,我腦門一陣生疼。
室外零下二十度,室內零下二十一度。
我跟我這個賭鬼爹窮到別說暖氣費了,就連窗戶都被追債的砸了。
對于取暖基本靠抖的人來說,暖氣簡直是致命的吸引。
見我有些猶豫,沈老七又從狗皮帽子里翻出了兩張紅票,甩給我。
「省著點花,人家等著你呢,收拾收拾就趕緊過去吧。」
「收拾個屁,咱這家還剩個啥?都特麼讓追債的搬成了毛坯房了!」
唯一剩的幾件衣服還都穿在了身上。
我氣得往他身上翻扯,看還有沒有私房錢。
「還有嗎?」
沈老七攤手,一臉破壞破摔的樣。
「真沒了!你跟了池哥還差這點錢,人家拔根汗毛都比咱腰粗。」
「你機靈著點,多劃拉點錢,他要是對你不好,你就拿錢跑路。」
我將兩百塊錢揣兜里,想了想:
「嗯,你說的,也有道理……」
我一花季少女,跟了大佬,總比凍死在毛坯房里強。
「還有啊,你這狗脾氣可得收著點,那嘴能別說話就別說。」
沈老七不放心,又囑咐我,
「實在沒招,能吵吵就別動手。」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
我不耐煩擺擺手,又看向他,
「那你咋整?」
沈老七緊了緊軍大衣,無所謂道:
「沒事,爸有的是出路。」
「一會犯點事去看守所待幾天,那邊還管吃管住。」
2
沈老七給了我個地址,市區最豪華的別墅區。
這個池哥我倒是總聽我那賭鬼爹提。
池家家大業大,天上掉個鋼镚都得姓池,現在當家的是長子池宴。
聽說年紀不大,但殺伐果斷,是個翻手為云覆手為雨的人物。
只是我這郊區貧民窟到富人區,打車費竟然要一百多!
瘋了吧,這不是要我命?
數九寒天,我愣是吭哧吭哧倒了三趟地鐵兩趟公交加共享單車才到。
到是到了,但在別墅區迷了路。
保安看我鬼鬼祟祟的樣,以為是賊,要報警逮我。
我硬著頭皮,打了個電話。
「池哥,我是沈老七的閨女,我在你家這迷路了……」
電話那頭,低沉的聲音還帶著些磁性,
「現在在哪?」
我抬頭看了下周圍。
「我在一棵樹下……」
后來發現,我好像說了句廢話,因為整個別墅區都是樹……
「你站在此地不要動。」
怎麼感覺他在罵人?
等了約摸兩三分鐘,身后傳來一個聲音。
「沈棠?」
我回頭,就看見一個身高腿長,穿著黑色毛呢大衣的男人。
濃眉高鼻,一雙細長的瑞鳳眼微挑,一身的荷爾蒙氣息。
絕了絕了,這是我這種土狗能覬覦的嗎……
沈老七說的對,池宴眼屬實是有點瞎。
我跟著他,咋感覺他才是抵債的那個呢?
3
池宴帶我進了門。
感覺整個人都活了過來。
媽的,有暖氣就是好啊嗚嗚嗚……
我換鞋時,他看到我的大紅色襪子,愣了一下。
又看了我一眼:
「要……洗澡嗎?」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不用不用呵呵……」
我摘了頭上的帽子,耳包,解開口罩、圍脖。
然后直接躺在了床上。
畢竟,我也挺急的,沒吃過這麼好的。
「來吧哥!」
他抬手關掉了臥室的燈,只留了盞暗黃的壁燈。
嘖嘖,大哥還挺有情調……
然后,他走到床前。
先是脫掉了我的長棉襖,又脫掉了我的毛衣。
然后愣了愣。
又撕開了我的棉馬甲,和保暖衣。
最后露出了大紅色的秋衣,秋衣上印著兩條金色大鯉魚。
他望著我的紅秋衣,眼神有些復雜。
「那個,我今年本命年呵呵……」
我解釋,
「繼續吧哥……」
大哥硬著頭皮,又撕開了我的棉褲、絨褲、還有一層毛褲。
毛褲是腈綸的,噼里啪啦閃著靜電火花。
黑夜里,火花將他冷峻的側臉,照得更加的迷人。
毛褲完事,露出了我的紅秋褲。
他望著我的本命年套裝,眉頭緊鎖。
「沈棠,你穿了多少衣服?俄羅斯套娃都沒你能套……」
我尷尬賠笑:「呵呵,天太冷了,我體寒……」
他無奈嘆了口氣:
「扒苞米都沒扒你費勁……」
他瞅著我的紅秋衣秋褲,手頓在空中。
猶豫了許久,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