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怎麼不笑了,是生性不愛笑嗎?」
17
傅瑾成功入學, 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看到他和新老同學相處融洽,我和傅言之欣慰地回到家。
這三年。
我們一家人的名字被剝奪。
圍繞著我們的,只有「皇后」「皇帝」「太后」「太上皇」。
臉皮已經在一遍遍的洗禮中,完成了升華。
不論遇到什麼樣的處境,都不會覺得丟臉。
因為我們已經無臉可丟了。
別說傅瑾想搞什麼京圈佛子, 就是哪天他帶回一個女人, 告訴我們這是小奶糖的替身。
我們也會包打斷他腿的。
傅言之更是為了能夠壓制傅瑾的武力值, 去報了一個散打班。
他本來就會跆拳道, 學散打輕輕松松。
我看了下日子, 傅言之該走了。
這三年他很少出國, 國外的業務要麼遠程, 要麼安排下屬, 實在是推不掉的重要項目,才會飛出國。
現在傅瑾從少林寺畢業, 也開始上學。
傅言之應該沒幾天就會走。
我耐心等著。
等他一走,我就去給看上的小明星送資源。
我等啊等,等了一天又一天。
眼見傅瑾都快放寒假了,小明星也快被別人撬走了。
傅言之還賴在家里。
我端著咖啡去書房:「你什麼時候走?」
傅言之從書桌上抬起頭:「去哪里?」
我:「出差。」
傅言之解釋:「最近沒有出差行程。」
我很失望:「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以前一年到頭都回不了三次家。
現在一年到頭都出不了三次差。
自由的味道,本宮已經許久沒聞到過了。
傅言之恍然:「你說得對, 我應該多關心孩子和家人, 所以把公司重點移回國內了。
」
我痛心疾首:「不,你應該多賺錢, 賺很多的錢, 賺不回家的錢。」
傅言之可能以為我在陰陽怪氣,拉著我的手, 把我抱坐在他腿上。
「其實我更想和你待在一起,聽意。
「抱歉,以前我總是忙著工作, 對你們多有忽視。
「我以后盡量不出差, 和你逛街,和你約會,和你看電影,和你旅游, 和你打游戲,和你開家長會。」
他輕輕地吻了過來。
我輕輕地碎了。
我生無可戀:「那樣好的自由,以后再也享受不到了。」
傅言之:「?」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