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秦煙絕望之下,一頭碰向了墻壁。
雖不致死,卻足以嚇退這幫人,這才沒有成功。
也正是因為如此,秦文文覺得秦煙讓她丟了面子,第二天就虐殺了她的小貓。
眾人看向秦文文的眼神立刻變了,帶著濃濃的輕視。
秦文文一向以純情少女的面目示人,這下濾鏡碎了一地。
幾個曾經有意聯姻的男方,當即表示需要再議。
秦文文立刻慌了,歸根結底她只是秦家的養女,只有嫁個好人家,才算真正地站穩了上層圈子。
這時,秦父秦母聽見消息趕來,劈頭蓋臉地指著我罵道:
「好你個心機女,這才幾天,就敢錄像了?!」
我嗤之以鼻:
誰會用那種落后的方式?
嘁!凡人~
4
眼見秦母還想上手拉扯我,我立刻反唇相譏:
「別急,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話音剛落,大屏幕畫風一轉,播放起限制級影片。
秦母和一個年輕男人擁吻在一起,還在喋喋不休地抱怨:
「那老東西就是一塊五花肉,天天擺出一副惡心的嘴臉。
「肚子上五層肉,還以為自己多招人稀罕呢。」
秦母目瞪口呆張大嘴,喃喃自語:
「不可能……你怎麼會有……」
至于她口中的「老東西」——秦父,則是臉漲得發紫。
他先是劈手甩了秦母一個耳光,隨即又準備沖我嘶吼。
我搶在他前面打斷道:
「報一絲,落下你了是吧?」
大屏幕立刻轉而播放起「秦父取血」的片段。
畫面上的秦父,不顧秦煙的哭喊,強行讓她給自己輸血。
現場一片嘩然,縱使誰家都有污糟事,但像秦家這種爛到臭水溝里的,還真不多見。
就在現場一片混亂之時,秦老爺子壓低聲音,問身后一個白胡子老頭:
「你不是說,只要取了血,她就不會克我們了嗎?!
「怎麼她剛回來,就亂成這樣!」
白胡子老頭清了清嗓子,現場立刻安靜下來。
這老頭叫朱老九,號稱「半仙之體」。
這些年,秦家靠著他的指點飛黃騰達,也是他說的秦煙命格克親人。
不過有目共睹,所有人都知道他確實有點真本事。
此時,朱老九伸手掏出一塊八卦鏡,對著我照來:
「妖孽速速現身!」
只聽「咔嚓」一聲,鏡子瞬間碎了一地。
對方目瞪口呆,又掏出一把桃木劍,對我很不禮貌地指指點點。
「啪」的一聲,桃木劍斷成了八截。
朱老九終于開始害怕了,他倒退著結結巴巴:
「你……你是……
「不……不對!你早就死在滅神之戰里……啊!」
我冷笑著打了個響指,朱老九突然開始尖叫著現出原形。
不過幾秒鐘,一只通體烏黑的野豬,出現在原地。
「你們秦家都能被一只豬給忽悠了。
「可見智商連豬都不如。」
話音未落,野豬突然猛地向前沖去,剛好從秦老爺子胯下穿過。
秦老爺子猝不及防地坐在了野豬背上,當場表演了一個「騎豬沖鋒」。
隨著一陣高亢的「啊啊啊啊啊」,野豬載著他消失在了地平線上。
我在后面聲嘶力竭:
「大爺!生日快樂!
「祝!您!豬突猛進!」
現場眾人……
就在這時,一輛黑色的紅旗轎車緩緩地駛來,停在了秦家的院子里。
后面跟著一隊荷槍實彈的特警隊員。
5
車門打開,一個身高足有 190 的男人走了下來。
棱角分明的面龐上,卻有一雙狹長上挑的雙眼,整個人氣勢冷峻。
現場眾人都是人精,敏銳地察覺到對方來頭不小,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
他冷冰冰地掃視了一圈,最后視線定格在我的身上。
秦文文是最先反應過來的。
她看著男人,眼前一亮,頓時有了新的「人生目標」。
她幾步沖到對方面前,夾著嗓子問道:
「哥哥是不是來抓壞人的哇?
「就是我姐姐,她……雖然不忍心,可是為了大家的安全,哥哥還是快把她抓走吧?
「對了,可以加個微信嘛?」
秦文文打了一手好算盤,眼前的男人明顯背景不俗,既然商圈里的人已經聯姻無望,不如往更高層次爬一爬。
男人漆黑如墨的眼睛直直地盯著她,一句話沒說,卻壓迫感十足。
秦文文當場噤聲。
男人這才把視線轉向我,聲音溫柔而又克制:
「鬧出人命了嗎?」
我慵懶地打了個哈欠:
「怎麼可能?」
男人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真乖。」
秦文文:「???」
現場眾人:「???」
不是,你對乖有什麼誤解?!
男人親手打開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玩夠了,該回去了。
「起碼先備案一下。」
我想了想,邁步上了車,隨即探出頭,對著秦家眾人拋了個飛吻:
「家人們,晚上見哦~」
留下一臉懵逼的商業大佬們,面面相覷。
一時間,各種關于秦煙身份的猜測聲響起。
秦家眾人臉色難看,被孤立在別墅正中央。
秦文文眼角眉梢都是嫉妒與不甘。
6
我坐在副駕駛的位置,百無聊賴道:
「粥粥,你為什麼每次都能這麼快找到我?」
后座上的特警隊長,立刻皺眉不悅道:
「怎麼能對鄒隊如此無禮?」
我立刻來了興趣,剛想扭頭激情開麥,就被開車的鄒離攔住了。
他從手邊拿過一個保溫盒,遞給我:
「出門前剛熬的,趁熱喝。」
我立刻美滋滋地撲向了香噴噴的海鮮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