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救命啊!我的眼睛。
我真的不想看老板的果體,再好看再性感也不想看。
我腦子里只有 110 的警鈴,混合著《鐵窗淚》地來回吟唱。
老板的腰壓住了浴袍帶子,企圖幫他穿上衣服的計劃徹底失敗。
最后我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去臥室,拿被子裹住了老板,一把扛起來,扔到了床上。
看著老板嬰兒般的睡顏,我擦掉一腦門汗水,按著酸疼的手臂和腰。
這祖宗也真不輕啊。
13.
第二天被電話鈴聲吵醒,打開一看,又又又是老板。
我困得不行,清了清嗓子才問:「錢少,不是下午的飛機?您現在要去哪兒嗎?」
錢淵說:「蘇盛楠,你昨晚碰我了?」
什麼叫我昨晚碰他了?
那我不碰他,怎麼把他弄到床上去?
不是,他說的碰和我理解的碰是一個「碰」嗎?
我殘存的睡意轉瞬全無,一個激靈坐起來。
「老板……你聽我解釋……」
錢淵說:「你不用解釋了,你繼續睡吧。」
「嗯?老板?錢老板?喂,錢少?」
我拿開手機一看,尼瑪掛了。
這誰還睡得著,我收拾完了馬不停蹄趕往老板的房間。
我到時,老板已經穿好了我給他買的運動裝,還別說,顯年輕,嫩的能掐出水來,好看。
看他擺著商務精英的架子站在落地窗前喝牛奶,我也不好上前打擾。
等他慢條斯理喝完牛奶,我才說:「老板,馬上中午了,要不叫人送午餐上來?」
錢淵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說:「昨天晚上的事,我會對你負責。」
我差點兒給口水嗆到,義正詞嚴地拒絕:「不用,我們清清白白的,什麼也沒發生,錢少您昨天肯定是喝多了記錯了。
」
錢淵不大高興的睨我:「你說我會記錯?」
「是人都會有記錯的時候……」我暗自腹誹,除非你不是人。
他看我低頭嘀咕,更加不耐,快步朝我走來。
我警覺的往后退,一下撞到沙發腿上,往沙發上仰倒。
錢淵一個箭步靠近,想要拉住我。
我靈機一動,順勢在沙發上倒翻打了個滾,雙腳平穩地落在地板上。
姿勢利落完美的我都想頷首謝幕。
我松了口氣,看著錢淵僵住的嘴角和懸在半空的胳膊。
「錢少,摔沙發上是摔不著人的,再說了,我是保鏢,這點兒拳腳功夫還是有的。」
錢淵重重的抿唇,收回前傾的上半身:「我升你做我的首席秘書,你不用做保鏢了。」
我問:「那薪資待遇……」
「雙倍。」
「好的錢少,我們回去就簽合同吧。」
門鈴響起,我立馬趕在老板之前過去查看,一邁開步子,腰椎上一股刺痛錐進了腹部。
我按著老腰,疼得有點冒冷汗,回頭訕訕地看著錢淵。
錢淵用很猶疑驚悚的表情望著我。
「我們……昨晚……那麼激烈嗎?」
「啊?你說什麼?」
14.
錢淵自我催眠安撫了一會兒,叫我坐下休息,自己去了門口。
一會兒不到拎回來一個袋子,酒店洗好了他的西裝送了回來。
他堅持要送我去醫院。
我自己做了一套康復操,覺得問題不大,沒必要浪費錢。
墨跡來墨跡去,兩人都餓了。
我再次催促他點餐。
誰知道這祖宗不光篡改了自己昨晚的記憶,還不小心看到了旅游宣傳冊,表示要去吃這里很有名的特色燒烤。
誰讓他剛剛給我升職加薪呢,老板的要求必須滿足。
查了地址,我們立馬出發。
我看著他穿著純色的運動套裝鉆進后車座,心說他怎麼不穿他死貴死貴的高定西裝了。
「錢少,這套衣服您穿著還習慣嗎?」我從后視鏡里看著他的臉。
錢淵挑了下眉,抬頭盯著后視鏡,眼神直戳戳的,像要戳進人心里。
我立馬專心開車,然后聽到他慢悠悠地說:「很習慣。你很細心,尺碼很合身。」
燒烤店到了,我放眼一看,這店……看著很不高檔啊,就跟一搭了棚子的路邊攤,怎麼還這麼多人排隊?
我拿了號排隊,錢淵抱著手站在一旁。
「不能預約嗎?」
「不能,這店不支持線上預約。」我耐心的回答他。
「那不能加錢訂一個位置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