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別說話?」我心跳得太快了。
「行,聽姐姐的。」
他笑得肆意。
我要瘋了。
中途他別開臉,「明早你會負責嗎?」
我:……
「當然會。」
已經上頭了,他說什麼我都答應。
「那跟我復婚?」
這狗男人,竟然用這種手段逼我就范。
我看著他的八塊腹肌,含淚點點頭。
這一次他不再等待,再次吻上我,掌控主動權。
第二天早上,我完全起不來。
他卻早早就起來,拿著錄音放給我聽。
「昨晚你說的,不許反悔。」
我聽著錄音里我的「罪證」,罵自己真是粗心大意,竟然被人算計。
「謝燃,你!」
「昨晚還叫我老公,一覺醒來,又想賴賬?」
我羞得滿臉通紅。
「既然這樣,我不介意再把自己送給你一次,無數次。」
「夠了,你別說話。」
他意味深長地看著我,「要我做啞巴?姐姐的趣味還真獨特。」
「謝燃!」
「叫老公。」
「老公。」
「嗯,寶寶。」他低下頭來親吻我,「我愛你。」
于是起床時間一拖再拖,拖到下午我媽抱著娃回來。
吃飯的時候,我媽悄悄問我:「你倆復婚了?」
「沒有吧……」我有些沒底氣。
「也是,你一個人懷孕生孩子這麼辛苦,可不能輕易原諒他。」我媽在一邊憤憤不平。
正在這時,謝燃往這邊看了一眼,我媽趕緊閉嘴。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我,下一秒走過來,
「媽,上次你說的那個限量版愛馬仕,我托人給你買了,下午給你送過來?」
「誒!還是我女婿好啊。」我媽臉都快笑爛了。
「那……媽,我和明月的事。」謝燃若有所指。
「那個,明月啊,孩子他爸工作掙錢多累啊,你別找事,你們復婚的事,不對,根本沒離過,別提了啊。」
我:……
「媽,你剛才不是說……」我一下子孤立無援了。
「我剛才有說話嗎?沒有。」我媽一秒叛變,「小謝啊,那個包下午到嗎?」
「現在給您送過來。」謝燃說著,得意地看了我一眼。
我媽哪還顧得上我,飛奔出去等著了。
謝燃走過來,摟著我的腰,低頭,下巴抵著我的額頭。
「還要反抗嗎?」
「你也就只知道用錢賄賂我媽,也不賄賂賄賂我。」我可真無語。
「賄賂你需要錢嗎?」他笑著看我,「把我給你還不夠?」
「不夠!」
我要的是錢!
「你傻不傻,得到了我的人,我的錢還不都是你的。」
「當真?!」
「我什麼時候騙過你。」
「你騙我的時候多了。」
我就要推開他,他卻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笑得肆意,「當然除了昨晚。」
他還有臉呢。
昨晚一點他就跟我說馬上睡。
三點了還是這一句,都不帶改詞的。
「昨晚那怎麼能叫騙,那叫善意的謊言。」
「滾!」
「姐姐。」
「滾啊,別叫我。」
「姐姐。」
「你真的很煩,你什麼時候出差?」我被他纏到不行。
「你想我出差?你什麼意思?」他又不高興了。
「努力賺錢養娃啊,還能有什麼意思。」
「不需要,再生十個都夠。」
還真是財大氣粗……
兩年后——
我沖到他辦公室,把一根驗孕棒扔他桌上。
「謝燃,怎麼解釋,你不是說了不生了?」
他面色凝重,修長的手指捏著驗孕棒,若有所思。
「你生日那天?」他反問我。
「我怎麼知道。」我無語了。
「作為禮物,我可沒動。」他無奈笑了笑。
我心里咯噔一下。
這男人真夠不要臉!
「總之我不想生了。」
他抬起頭,笑著哄我,
「下輩子,下輩子我給你生十個行不行,老婆。」
我信他個鬼。
我鐵了心不想生了,結果這狗男人晚上又給我買包,又給我買別墅,還對著我甜言蜜語了一晚上。
我也不想生啊,但他給得實在太多了。
那我就生最后一個吧。
半個月后,我沒瘋,有人先瘋了。
「蘇明月,再也不生三胎了,我再也不想守寡一年了。」
他扒在門邊,一副可憐楚楚的模樣。
「自作自受。」我沒好氣地就要關門。
他又伸出一只手,不死心地擋住,「什麼都不做,挨著你睡也不行?」
「不行,吵著我睡覺了。」
他有些暴躁了,「不讓老公睡房間,你這簡直就是新型家暴。」
「那要不要繼續生第三胎啊?」我逗著他。
「想都別想!」他一臉怨氣,抱著被子就去了客房。
聽說有的人第二天就去結扎了。
活該。
來源:知乎 作者:閑得無聊的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