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司焯發的。
【翻車這鍋周大化妝師不背@周茉竹】
司焯是個妥妥的富二代,接手了星影,將其打造為國內有名的經紀公司,算得上年少有為。不僅如此,他以前參加過益智類競技節目,靠著超高的雙商和俊朗的外貌出過圈,微博粉絲量眾多,說話還挺有分量。
最主要的是,劉斐是他公司的藝人。
這已經不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程度了。
微博上很快變了風向,有很多路人來吃瓜,這時劉斐的黑粉們都出來蹦跶了。
最主要的是,還有些自稱為劉斐的前工作人員來匿名爆料。
【劉斐沒個藝術細胞,還喜歡自己改妝造,誰當她的妝造師誰倒霉。】
我看到這些,樂了。
我馬上打電話給司焯道謝,但是他沒接。
反正都在同一個屋檐下呢,當面道謝才有誠意,于是我端著份夜宵去了他的房間。
敲門,沒人應,倒是門自己開了。
這臥室門壓根沒關緊。
但室內亮著燈,我正要離開,浴室門就開了。
司焯走出來,浴巾堪堪圍住下半身。
他正擦著頭發,看到了門口的我,挑了挑眉,身后熱氣騰騰。
或許是洗了澡的緣故,他的眉眼柔和起來,看著沒那麼讓人討厭了。
他不戴眼鏡的時候,也挺好看。
但最好看的,還是他看上去就很結實的腹肌。
「看夠了嗎?」
我這才后知后覺地發現自己干了個什麼事,立刻拉緊門把手,想關上門。
司焯卻比我先一步動作,將我拉進來,然后關上了臥室門。
「看了就想跑?」
他將我圈在懷里,渾身還帶著熱氣。
我想推開他,又怕碰到不該碰的地方,最后只是拿指尖戳了戳他的肩:「大哥,請您自重。
」
他笑了起來,一雙狐貍眼彎彎:「這會兒知道喊大哥了?以前在私底下,你可從來沒這樣喊過我啊。」
不是,您別避重就輕啊,我讓你自重,你糾結什麼稱呼?
我皺眉,推了他一把,好家伙,紋絲不動。
「你和阿耒離婚了吧。」
「關你什麼事?」
他湊到我耳邊,沐浴露的香味很重:「要不要考慮考慮我?」
我收回白天那句話,我大哥沒司焯這麼瘋。
我大哥至少死要面子,而司焯這貨,根本不要臉的。
和弟弟離婚,轉而和哥哥好上,這什麼大家族啊?
是我爸媽我大哥,就連周陌緒都能打我幾頓的程度。
他可能就是純粹想惡心司耒。
「你不松開我,我就喊了啊,老爺子還在隔壁,撕開了臉誰都不好看。」
他聳了聳肩:「無所謂,你沒嫁,我沒娶,我們倆干什麼都不稀奇。」
司焯真的有病。
他話里話外都在威脅我,如果我敢喊,他就能告訴所有人,我和司耒離婚了。
我氣不過,屈膝頂他。
司焯毫無防備,饒是他再能忍,此時的臉色也不好看。
我趁機跑了,甚至都忘記了我一開始是來道謝的。
身后傳來低笑聲。
再說一遍,司焯有病。
14
后來劉斐發了個聲明,說粉絲搞錯了,妝造師不是我。
這是我們兩方協商的結果,她還給我道了個歉,做了一些物質上的補償。
我全都收著。
但是微博上的輿論很快換了風向,扯到了我和司焯的關系上。
啊這……
為了避免事情越演越烈,我發了個微博,大意就是我倆沒那方面關系,頂多算朋友。
但我的解釋很快就淹沒在眾多繪聲繪色、發帖人仿佛躲在我和司焯床底下的微博里。
司焯一直沒動靜。
他故意的。
我把他從黑名單里放出來:「大哥,您能不能發條微博澄清一下?」
直到過了三小時,他才回我:「關我什麼事?」
我恨不得把屎盆子扣他頭上。
本來讓劉斐發個聲明就能解決的問題,他非要攪和進來。
我真不知道司焯哪里這麼閑,人家司耒每天早出晚歸,心里只有工作,就等著老爺子的遺囑下來搞一把大的。而司焯呢,天天不干正事,就想著惡心人。
我懶得理他,轉而找我大哥求助。
我大哥讓我滾。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讓別人幫你做,幼兒園小朋友都懂的道理,你不懂嗎?」
靚女流淚。
他大概是回去了以后覺得被我一下就哄好了沒面子,也可能還在氣我一聲不吭就和司耒離婚了,跟玩似的。
算了,等熱度過去吧。
忙完后,我去 C 大找謝忛。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沒讓我知道,大概是看我忙,但夏夏卻告訴我了。
她趁著周末和男朋友周邊游,還不忘當我的愛情導師,把我給感動得。
我根據她發來的地址來到了 KTV,帶著我自己做的蛋糕。
推開門,我一眼就看到了包廂中央的謝忛。
他在干什麼呢?
他和一個女生親在了一起。
我看不清那女生的臉,但她能在這大冬天穿著超短裙,大概也是個狠人。
人群里還在起哄,我退出去,關上了門。
門內熱鬧依舊,我深吸一口氣,想了想,還是把蛋糕留下了。
我不喜歡吃甜的。
做這個蛋糕只是因為,謝忛給我做過幾次飯,所以我也想親手做點東西給他。
嗐,年紀大的不愛我,年紀小的不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