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淵,以后換我照顧你」,我諂媚的又給他添了一碗飯。
「我真吃不下了,有啥事你直說行不行?你這樣我瘆得慌」,齊淵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整個人都緊張了起來。
「門口的快遞盒子,你去挑一個」,我指了指鞋柜。
他拿起一個,晃了晃,警惕的看著我「這里面是什麼?」
「盲盒啊!」,我邪魅一笑。
我看了眼手機,十點多了,「時間不早了,你洗澡,我洗碗,十一點咱們床上見!」
「好」,齊淵放下盒子,竄進了衛生間。
哎,這傻孩子還不知道一會要面對什麼呢。
我麻利的將碗筷塞進洗碗機,按下了啟動鍵。
然后刷牙洗臉,洗香香。
十一點,我倆準時躺到了大床上。
「打開」,我指了指快遞盒。
他疑惑的看著我,眼神里有些許失望,「這是什麼?」
「你猜!」,我伏在他耳邊,給他詳細解釋了用法,然后滿眼含春的看著他。
他聽完,像炸了毛的鵪鶉,頭發絲都立起來了,「李萌萌,你是不是變態!」
看來,他對自己選的小道具似乎不太滿意啊。
我一把奪過長條形的小道具,用專用試劑消毒,「我又不是第一天變態了,你剛知道啊」
「我單位還有事……」
想跑?
沒門!
煮熟的帥哥就沒有飛了的道理!
我直接將他撲倒,拖進浴室。
然后……
他在吱哇亂叫中,打開了新世界的又一扇大門。
兩小時后,齊淵垂著頭走出浴室,一頭扎進被子里,累的一個字都說不出話來。
嘖嘖嘖,這孩子看著挺精壯一小伙子,怎麼這麼不禁折騰啊!
我用力把他翻過來,枕在了他的腹肌上,習慣性的伸手去摸床底下的華子。
哎?怎麼沒有了?我的手又往里探了探,還是沒有!
「齊淵,姐的華子呢?」,我推了推他。
「扔了!」,他皺眉,眼里盡是疲憊。
膽兒肥了,敢扔我東西了!
沒有華子,我只能咋吧著嘴,做出抽煙的動作,「嘶……刺激!」
17.
往后的每一天,齊淵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被我逼著挑盲盒。
可他挑盲盒的速度,卻遠遠跟不上我進貨的速度。
隨著門口的盲盒越來越多,他回家的時間也越來越晚了。
從原來的所求無度,到現在的一到晚上就躲著我?
我心里犯嘀咕,莫非是外頭有人了?
我悄咪咪的查過他的手機,沒有任何出軌的跡象。
回家前把證據刪掉了?畢竟以他的專業知識,想瞞我,輕而易舉。
我仔細回想著他最近的反常行為。
除了回家越來越晚,頭發似乎也越來越少了。
我當中醫的爺爺說過,男人脫發就等于腎虛。
天哪!他才 22 歲,就虛了?那我后半輩子豈不就要守活寡了?
「哥哥,腎虛是很常見的病,有病治病,不丟人哈。我又不嫌棄你」
我一邊給他發微信,一邊下單了 20 盒枸杞原漿。
「你胡說什麼?我身體好的很!」,他秒回。
「最近你一直躲著我,每晚都是等我睡著了才回家。齊淵,你變了……」,我開啟矯情文學模式。
「萌萌,你別瞎想,我最近真是加班。我愛你……」
我把手機丟到一邊,哼,我且聽你狡辯!
18.
下午我去樓下放風,又碰見了王爺爺,他問我是不是和齊淵吵架了。
我問他為何這麼說,他說每天晚上出來抽鞭子的時候,都能碰見齊淵在樓下的公園里瞎溜達。
呵。
原來,他加班加到公園去了,分明就是為了躲我。
我和王爺爺說,您下次再看見他,就用鞭子抽他,尤其是他那張沒有實話的臭嘴,一定要往死里抽!
19.
我氣鼓鼓的回到家,把齊淵的祖宗十八代都問候了一遍。
姓齊的,今晚我就要抓你個現行!
晚上十二點,我照往常一樣,關燈睡覺。
果然,沒過五分鐘,我就聽到了開門聲。
呵,今天我可是喝了三杯星爸爸呢,眼睛瞪得像銅鈴,沒那麼快睡著。
我豎起耳朵聽著門外的動靜,他躡手躡腳的進門,然后一頭鉆進了衛生間。
我掐著表,半小時后,他抹黑溜回了臥室。
「萌萌,你睡了嗎?」,他小聲試探。
我裝睡。
他松了口氣,輕輕的坐在了床邊。
好啊,都這麼明顯了,還說沒躲著我呢!
我正盤算著這麼和他對質時,他欠著身子摸了過來。
我趕緊閉上眼睛,暗自竊喜。
哼,你忍不了吧。
我美滋滋的等著他下一步動作。
誰知,他這狗東西,竟然繞過了我,摸向了我手邊的水瓶。
他擰塑料瓶的聲音,打破了臥室的寧靜。
我冷哼了一聲,「齊淵,你舍得回家了?」
或許是沒想到睡覺如死豬般的我,能被這麼小的聲音吵醒。
他嚇得一哆嗦。
順便,將一整瓶液體都喝了下去。
「我 C!這是什麼鬼?」,齊淵從床上跳了起來,舉著空瓶問我。
我淡定的起身,打開燈,陰陽怪氣道:「你自己看嘍」
他強忍身體的不適,仔細閱讀著瓶身上的說明書。
「延時水……僅外用」
他反應了一秒,然后嘔的一聲,捂著嘴沖向了衛生間。
「活該」,我淡定的拿出手機,刷起了抖音。
約莫過了一個來小時,我刷的眼睛都酸了,他還沒出來。
怕是掉馬桶里了,我得去撈一撈他。
我光著腳跑到衛生間門口,透著門縫看到他還在抱著馬桶嘔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