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她賣力的「表演」只覺得可笑。
「老弟,快給媽拿瓶水去,再給媽拿個毯子。老媽大概還得號幾個小時呢。」
「還愣著干嘛,快去啊。」
何祖將游戲機重重地往地上一摔:「煩死了,不就是相個親嘛,至于要死要活的嘛。實話跟你說吧,我談了一個女朋友,女方家要我出個首付買個房,正巧那個老王家里房多。你嫁他你有房我也有房,這不是兩全其美嘛。」
何媽也是在旁附和:「看你弟對你多好。」
我氣得差點沒喘上氣,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為了防止我被活生生氣嗝屁了。
我決定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不可能,我不會嫁給那個傻子的。不過我還有其他一個方法讓我弟有房子。」
何媽眼冒金星:「什麼方法?」
「那個方法當然是讓我弟去伺候那個傻子呀,哄得傻子開心了,傻子不得送我弟一套房子呀,弟弟又是男孩子,男孩子怎麼會吃虧的呀。」
4
「哈哈哈」想到昨天何祖母子被我氣得一直在大喘氣就覺得止不住的爽啊。
「何念,公司大會期間笑什麼笑。看來你的情商還是不高啊。」
劉信演扶了扶眼鏡框皮笑肉不笑地走到我座位前:「你媽昨天給我打電話了,說讓我這個做領導的勸勸你,讓你趕緊接受那個相親對象。」
說到這,劉信演看了看周圍的同事,音量又提高了好幾度,好似巴不得大家聽見:「我對你私事可不感興趣,但是你媽昨天一直在給我打電話。」
接著話鋒一轉:「小姑娘年紀輕輕還是腳踏實地,不要想著破壞別人家庭攀高枝。
」
我萬萬沒想到何媽居然會給劉信演打電話,她以為現在還是舊社會嘛,想著給領導打電話試圖以此來脅迫我答應那門親事。
他們稍微動點腦子就知道這件事是行不通的,又或者他們有良心難道不覺得這件事傳出去會讓同事看我笑話嘛?
真是又蠢又壞。
眼見同事每個人一副吃瓜模樣在底下喋喋不休。
我知道如果我這次再不發聲,我就要被黑死了。
我跑到臺上奪走主持人的話筒,對著底下上萬人開始對著劉信演吼道:「劉信演你最近一直在造謠我追你勾引你,是不是你想掩蓋你和秋菊之間的奸情呀?」
7
這個話筒真是給力,我的話剛一出口就吸引住了所有人的目光。
連董事長都停止了和股東們的洽談,一臉懵逼地在我臉上停住了目光。
我對燈光師比了個手勢,一盞燈就照在秋菊和劉信演身上。
他們又氣又急,一邊不停的向眾人解釋,一邊急忙逃離光源。
但那個光走哪兒打哪兒。
他倆四處逃竄的樣子引得眾人哄堂大笑。
原本眾人是不認識他們的,畢竟公司這麼大,誰會記得住你的名字呢。
但是這個光那麼一打效果可就不一樣了。
劉信演氣急了,擼起袖子就往臺上跑:「何念,你快給我下來,一天天老給我闖禍。」
他舉起手就想扇我一巴掌,但忽地想到了什麼又放下了,許是顧忌臺下的人,他整理了整理衣服,又向主持人要了個話筒,接著對著臺下就是鞠了一躬:「各位敬愛的領導和親愛的同事,很抱歉由于我沒有管理好我的下屬,導致她在這里胡言亂語影響了大家的用餐。
真是對不住各位了。」
「我在此申明我和秋菊絕無任何除工作之外的聯系,這都是何念因為工作的失誤對我故意的報復。」
臺下的副總也很上道的,對著一些大領導說:「小劉平時工作可認真負責了,這也就導致一些同事對他有怨言,這也是情有可原的。」
劉信演的狗腿子傅松也沖上臺上義憤填膺地對我喊道:「何念,經理可待你不薄啊,你不能因為他批評你上班摸魚你就污蔑他。」
劉信演眼神露出一絲得意,好似在說「小樣跟我斗你還嫩著呢」。
可他的得意不過三秒。
酒店的大屏幕上跳過一張照片,那是劉信演和秋菊手挽手滿面潮紅地從道德酒店出來的圖片。
場下眾人嘩然。
「那是我和秋菊出差,然后她身上不舒服所以我才挽著她的。」
劉信演的心理素質還真強,證據都擺了出來,還可以面不改色地狡辯。
我看著董事長越來越黑的臉蛋,我知道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我用鼠標點了一下,就出現了一張秋菊和劉信演在道德酒店門口親吻的照片。
我捂著嘴巴對著劉信演笑了起來:「原來秋菊是嘴巴不舒服,所以你為了讓她舒服,你親了她對嗎?劉經理真是與眾不同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劉經理是顆靈丹妙藥呢。」хĺ
我的話音剛落,底下叫好聲一片。
再看身后的劉信演已經在不停地擦汗。
副總用手指向身后:「吵什麼吵,真當擱這兒聽段子呢,笑什麼笑。」
「這可比段子好玩多了。」
「就是,沒想到劉經理的嘴那麼厲害,不知道能不能治療我爸的痔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