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飄,附身在扶弟魔姐姐身上。
上司造我黃謠污蔑我喜歡他。
我:圖你年紀大,圖你肚有千層塔,呸。
媽媽讓我嫁給隔壁村的二傻子,說彩禮是一套房子,到時候給弟弟。
我:讓弟弟去吧,別讓我這個中間商賺差價。
1
「何念,」經理劉信演將一大疊文件丟在我桌子上,「看看你做的文件,亂七八糟。下班前趕緊給我改過來,改不完不許下班。」
這疊文件是一個部門一個月的工作量,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劉信演這是在為難我。
但大家都是抱著看戲的態度,沒有人為我說一句話。
我知道劉信演這是在報復我,只因我看到他和他的情人秋菊面色潮紅地從街口賓館出來。
這要換作是從前的何念,可能就會紅著臉呼哧呼哧地加班狂干。
可我現在不是何念了,我現在是鈕鈷祿·阿飄·念。
我是一個阿飄,真的那種。
前兩天因為嘴饞跑到何念家看她煮好吃的,不知怎麼的就上了她身。
「我不干。」
劉信演有點不可置信地顫抖著手指著我:「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何念原本在辦公室的人設就是一個內向勤快的小透明,所以劉信演才在何念撞破他的奸情后肆無忌憚地造何念黃謠,污蔑何念一直在追求他。
他料定何念只敢吃啞巴虧。
但沒想到我給何念換了個芯。
我起身俯視著劉信演:「不干,這不屬于我的工作范圍。還有劉經理,我這周很忙,下班后我得去道德酒店當兼職前臺呢。」
我說完這句話,就敏銳察覺到劉信演神色慌張,嘴巴張了半天才緩緩吐出幾個字:「公司不給你發工資嗎?做什麼兼職,給我辭掉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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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轉身指向另外一個內向的同事:「你把這些文件整理好,整理不好,不能下班。」
待劉信演走后,一群人圍了上來。
同事 A:「何念,你牛啊怎麼敢懟他啊?」
同事 B:「懟得好,我早看他不爽了。」
「也就何念懟他,換作一般人早被他給開了,看來你們倆關系不一般呀。」秋菊邊捂著嘴笑還不忘向周圍的同事挑了一圈的眉毛。
我沒害她,她就想先來招惹我。
「我和他的關系可沒比你們倆深啊。」
秋菊神色一沉:「你可別亂說,劉經理結婚了呢。」
「你知道呀,我還以為你不知道呢。」
秋菊沒說話,只是瞪了我一眼就離開了。
第二天在開晨會時我收到一條匿名短信:【管好你的嘴,該說的說,不該說的就別說,不然要你好看。】
2
看到這條信息我瞬間樂了,居然是用內網發的,真是個人才。
最關鍵的還是用匿名企業郵箱發的。
笑死個人,我真不知道他倆是狂到無法無天,還是蠢到無可救藥。
我忍不住嘎嘎笑,副總都看不下去了,一直用咳嗽聲來提醒我。
劉信演和秋菊一臉得意的神情,仿佛已經拿中了我的命門一般。
但她們忘記了,我可是鈕鈷祿·阿飄·念。
我開啟了戲精模式。
學著可云的樣子,第一步摸頭,然后開始嗷叫:「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的尖叫聲嚇得副總的假牙都掉下去了,他急忙關切地問道:「那個小同志是怎麼了?」
周圍同事一臉懵逼。🞫ĺ
見狀我再接再厲,眼神四處瞟,開始大哭了起來:「有人要害我,嗚嗚嗚。」
接著我就拿著手機挨個挨個給同事看,邊看邊哭,眼眶通紅無助地搓著雙手不停喃喃自語:「怎麼辦啊?我好怕啊。
嗚嗚嗚嗚。」
女同事瞬間跑過來安慰我,男同事們紛紛說報警。
「劉經理,你說要報警嗎?」
劉信演眸色一深,手掌往桌子上大大地拍了一巴掌:「法治社會,誰敢那麼猖狂啊。」接著話鋒一轉:「可能是惡作劇吧,算了算了。這大概率也查不到。」
秋菊聽到這嘴角都彎了好幾個弧度。
我緊握住手機,拿到他眼前晃悠了幾下:「查得到的,這是用公司內網發的。并且還是用企業郵箱匿名發的呢。」
劉信演臉色陰沉伸手就準備去捉我手機,但被我手腳靈活地躲了過去,我抽泣著問道:「劉經理你看不清楚嗎?你上個月不是剛配了眼鏡?」
劉信演吃癟地尷尬一笑:「字體太小了,我年紀大了,老花。」
劉信演拉著副總過去兩個人嘀嘀咕咕地商討了起來,他還派了秋菊和他的助理在旁邊看著我,生怕我按下 110 三個鍵。
但我又怎會如她們所愿,我憑借著成為阿飄多年的靈活身姿左繞右繞順著大堂扯著嗓子大喊:「來人啊,哪個不要臉的。你們誰給我發的威脅短信啊。」
憑借著我超大嗓門和靈活的腿腳,在劉信演趕來前我成功地讓大半個公司的人吃到了瓜。
「何念,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你先進去。」副總出來做起了和事佬,接著他又很快對著眾人發話:「今天這些事情我不希望你們繼續討論下去,如果這個消息出現在社交媒體的話,立即開除。」
副總接著拍了拍我的肩膀:「小何啊,我剛剛讓技術部的工作人員查了,因為系統出現了 bug 沒有查到是誰發的短信,我看這件事就算了,到時候我讓人事開個會議給大家做個培訓,以杜絕這類事情的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