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不要……」喬詡嚇壞了。
然而晚了。
一群拎著菜的大媽哪兒能放過這樣的美色啊,湊過來指指點點。
「喲,這小伙子……長真棒啊!」
「又大又白!」
我叼著棒棒糖不客氣道:「摸摸左邊,再摸摸右邊,是不是刮過的柔軟很多。」
阿姨們興致勃勃地摸了上去:「確實!確實!」
喬詡羞得拿手蓋住了臉:「不要啊……」
但依舊隨著我的刮刀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
房東推開門:「你們這兒干嘛呢?」
「按摩呢!效果可好!」阿姨們安利道。
「是嗎?小徐還有這手藝?」
我撻伐著喬詡:「您有什麼腰酸背痛都能刮,深層放松理療。」
在喬詡的呻吟中,我跟房東達成了友好合作關系,他成了我副業的第一個客戶,而我的房租永久性打八折。
「算你狠!」喬詡紅著眼圈奪門而出時,丟下這樣一句話。
媽的,錢也不付。
我很專業的好吧!
他必須承認他現在很舒服。
6
喬詡斷不了我的經濟來源,另外出了損招。
有一天我下樓,看到一老頭抽著煙在跟周圍鄰居大聲訴苦。
見我來,一下子站了起來:「就她!就她!這不孝女!」
我心下一沉。
喬詡真是不容易啊,為了讓我投懷送抱,把死老頭子都給找來了!
原作中我是個單親家庭子女,爸爸染上賭癮后把家敗光了,我搬出了好端端的家,搬進了筒子樓。不但如此還早早輟學,一邊打工一邊考學,后來偷偷攢了筆錢跑了。
——原主雖然窩囊,但在面對這個賭鬼父親的時候,倒是做出了正確的決定。
只可惜喬詡為了一己之私,把我的地址透露給了這個死鬼老爸,導致我被不斷訛詐,陷入經濟上的困頓,最后成了他的菟絲子花。
「好啊養你到這麼大,現在翅膀硬了,飛了是吧?你要贍養我!」他說的理直氣壯。
「我一直養著你啊。」我裝出一副大吃一驚的樣子。
「放屁!你卷了老子的錢跑到這種地方來,還做什麼按摩小姐,你當我不知道!」
周圍的街坊鄰居看他說話這麼難聽,沖他指指點點。
「看什麼看?老頭子問女兒要錢,這不天經地義?!」
「啊對對對。」我趕緊走上前去攙住他的胳膊,「我爸身體不好,大家多擔待啊。」
他懵了一下:「我哪有身體不好?」
「他嘛,一直在醫院里住著,也不知道怎麼跑出來了。」我面色隱晦地對眾人解釋。
大家恍然大悟——原來是有病!
老頭大怒:「我沒病!你胡說八道什麼!快把錢給我!」
「再讓你去賭錢是吧?」我橫了他一眼,挑了幾個身強體壯的鄰居,讓他們陪我走一趟,「我爸這個樣子出來,醫院肯定要著急的,老哥幫幫忙,幫我把他送送回去。」
「我沒病!你要把我送去哪兒!」死老頭慌了。
「去你最喜歡的賭場。」
我讓幾位老哥架著他走進戒癮中心,早就聯系好的護工們一擁而上。
老頭子發出殺豬般的吼叫:「徐悠悠!你反了天了!我是你老子!」
「不錯,這就是我老子,賭癮戒不掉。」我把早已準備好的兩萬塊錢交給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人,「先給他來一個療程,勢必讓他看到賭桌就條件反射地惡心。」
楊醫生接過錢,推了推眼鏡:「那你把這份知情書和免責聲明簽了。」
我二話不說簽上了自己的名字。
「殺人啦!殺人啦!你個婊子生的,你居然把我關起來!」
我走到老頭子身邊,痛心疾首地擦著眼淚:「爸,我是你的女兒,我怎麼會害你呢?賭癮是病!得治!」
「小徐,你還怪不容易的。」大哥們安慰我道。
「自己爸,有什麼辦法呢。」
當晚我回到公司,喬詡坐在我的位置上,嘴上的煙頭明明滅滅:
「姐,你去哪兒了?聽說你今天下午請假了,是遇到什麼事情了嗎?」
「我爸來了。」我淡定地拉開椅子坐下。
「哦?」
「你知道的,我爸是個爛賭鬼。」
「他來問你要錢?」
「對呀。」
「要多少?」
「兩萬。」
他抽煙的姿勢停住了:「兩萬?」
「我把他送戒癮中心去了,一期兩萬。」
喬詡整個人僵在黑暗中。
「黃賭毒啊,沒有一樣是能沾的。一旦碰了,這個人就廢了。你走的那年,我爹要把我賣了換賭資,所以我跑出來了。他既然敢來找我,我這麼孝順,當然是把他扭到戒癮中心去啦。」
喬詡的眼皮子跳了條。
我知道我爹是他找來的。
他想用我爹把我拖垮,然后我就成了他的掌中之物。
但他現在應該知道,我就不可能是什麼狗日的掌中之物。
——我巴不得把他也送到戒癮中心電一電。
「兩萬一期,你準備送幾期啊?錢夠嗎?」
「怎麼,打算給我加工資啊?」
「我們家里剛好缺一個住家保姆,你要不要過來試試?你白天就上班,下班了回去收拾收拾家里。」
「好累人啊。」
「工資我可以給你開到兩萬一個月。」
「行。」
誰會跟錢過不去,笑死。
6
喬詡心心念念就是把我騙來同居,方便他為所欲為。
果不其然,當晚他就喝了點小酒,借著酒勁沖了進來,直撲到我身上。
這又是一場經典床戲。
兩人吵架,男主宿醉,借著酒勁沖破了道德的枷鎖,曖昧的屏障,然后就是一個人的酒,兩個人的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