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寒聲能三心二意拈花惹草,你為什麼不能開啟第二春?」
「再說了,沈良州這樣的極品,不睡白不睡。」
「你怎麼知道他會和我睡?」
「他看你的眼神都快把你扒光了寶貝。」
「相信我,我談了十八個,比你有經驗。」
沈良州開車送我回酒店。
到酒店樓下的時候,我解開安全帶,
向他道謝:「謝謝你今晚送我回來。」
沈良州側首看向我:「客氣。」
我推開車門,要下車時,忽又想到那日傅寒聲說的那些話。
鬼使神差地就開了口:「要上去喝杯茶嗎?」
沈良州在電梯里就吻上了我。
我本就醉酒,又被他這樣強勢霸道地親吻,差點缺氧。
「有監控......」我氣喘吁吁,雙頰緋紅,
腿軟的幾乎站不住,只能緊緊抱著他的腰。
沈良州看了一眼攝像頭,轉過身,換了個角度,復又吻了下來。
刷開房門時,他忽然叫住我:「陳兮,你現在后悔我還能收手。」
「后悔什麼?」
我仰臉看向他,手指繞著他的領帶,將他拉近:「你把我嘴都親腫了,這會兒說收手?」
沈良州忽然就笑了,他伸手,指腹輕蹭過我微腫的唇,
「那你以后就算后悔,也沒用了。」
我們的第一次,沈良州甚至都沒忍到進臥室。
背在墻壁上磨的有點疼,我忍不住哭唧唧地咬了他一口:
「沈良州你是畜生吧,懂不懂憐香惜玉?」
他滾燙的手掌墊在我的后背,沖撞得兇猛。
最后又喘著吻在我的頸側:「陳兮,我有點忍不住了…….」
5
五分鐘后,我才明白他那句話的意思。
沈良州抱我回臥室,我將臉埋在枕頭上,一個勁兒笑,
「沈良州,你多久沒女人了啊?」
沈良州沉著臉看了我一眼:「是挺久,這些年都在忙工作。」
我很意外的看著她,漸漸的笑了笑。
又過了一會兒,眼淚忽然就涌了出來:「對不起啊沈良州,我…….」把你弄臟了。
「陳兮,說什麼呢。」
也許是因為我哭了,沈良州有些慌。
他手忙腳亂地給我擦眼淚,可我的眼淚卻根本止不住。
「我不該招惹你的。」
「可你已經招惹了。」
沈良州俯身,他捧住我的臉定定看著我,語氣竟有些嚴肅的認真:
「陳兮,你既然招惹了,就得招惹到底。」
6
去香港的第七天。
京城那邊的朋友姜旭忽然給我發了一條微信:「兮兮,什麼時候回京啊?」
「暫時沒有回去的打算。」
「大家都挺想你的,過兩天周子過生日,你回來聚聚吧。」
「不了,你幫我給他說一聲,我寄禮物回去。」
「那行吧,那你照顧好自己。」
包廂里,姜旭將手機遞給傅寒聲:「寒聲,你看,要不你給兮兮打電話?她一準兒聽你的話。」
傅寒聲冷冷望著屏幕上的幾行字,
忽然掐了煙站起身:「愛回不回,死外面才好。」
寒聲.....你別生氣啊,兮兮肯定是心里難受。」
「是啊,她這次把戒指都摘了,看來是真傷心了,也是你和那女的鬧得太過.....」
「都他媽已經分了,她還想怎樣?」
傅寒聲忽然動了怒:「聽好了,誰他媽都不準再找她,死了也不準找!」
「行行行不找不找,你別發脾氣了,前兩天剛喝的胃出血進醫院。」
「也就兮兮在的時候你沒犯過胃病,她才走了幾天,你就把自己折騰成這樣…....」
朋友們說一句,傅寒聲的臉色就沉一分。
到最后,他直接拿了外套摔門離開。
一路走到樓下,冷風撲面吹來,傅寒聲仍覺得胸腔里的怒火散不去。
陳兮那女人還真有種,七天了,她一個電話短信都沒有。
玩兒真的是吧?
傅寒聲冷著臉將陳兮的號碼拉入了黑名單。
你他媽最好不要哭著回來求我。
因為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像從前那樣對你心軟了。
7
沈良州電話打來的時候,我剛敲下最后一行字,點排版。
大學期間我就開始寫雜志專欄,小有成就。
所以畢業后就干脆全職了。
也是仗著這點天賦,收入還不錯。
工作自由,拎著筆記本天南海北都可以去。
所以分了手,倒也不用留在北京傷神傷心。
「兮兮,晚上想吃什麼? 」
沈良州的聲音清晰傳來,半下午的忙碌,好似瞬間被安撫了。
「腦細胞都死了幾千萬,好累,你定吧。」
「那要不要吃火鍋,我知道有一家的腦花特別棒,你肯定會喜歡。」
吃火鍋的時候我總是喜歡點一份腦花。
但后來,傅寒聲說看著就惡心,我就很少碰了。
可我隱約記得,沈良州的飲食一向很清淡。
「沈良州,你不用這樣遷就我的,我早就不挑食了。」
「是我也突然很想吃,記得大學的時候,二食堂里有一家冒菜,腦花很嫩很鮮。」
聽他說起這些,我也不由饞了,那家冒菜確實好吃。
我大學吃了四年都沒膩。
「那行吧,那就吃火鍋。」
「我現在過去接你。」
「嗯。」
沈良州帶我去的是一家在香港開了很多年的重慶火鍋店。
店面很舊,地方也不大,但生意特別好。
就是西裝革履的沈良州,和這環境實在太格格不入了。
我看著他拿紙巾仔細地幫我擦椅子。
又熟練地用開水燙碗筷,幫我倒果汁。
他這樣的公子哥,做起這些瑣碎的事,倒一點都不生疏。
「沈良州,你前女友把你調教的可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