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術當天,答應陪我的男友周澤宇又放了我鴿子。
他說他的好兄弟失戀了,他怕她想不開。
他的好兄弟叫童雨,從生物學上來說,可以肯定是個女的。
可是她也給我打電話解釋道:「放心吧!姐姐就算我們在一張床上,就算我脫光了,我們也不會發生什麼事,你實在想太多了。」
我還沒來得及說話,電話就被周澤宇搶過去掛斷。
「好了,和她解釋也沒用,她就是那麼小家子氣。」
直到周澤宇陪他的「好兄弟」旅游回來時,終于想起了我。
他問我在干嘛?
我說:「我在試試和你的真兄弟躺在床上,看看是不是什麼也不會發生。」
身旁的男人搶過電話扔在一邊,朝我逼近道:「姐姐,你還有精力和他解釋,是我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