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顧清淮,從十八歲到二十二歲。
那些年京城圈子里最大的樂子。就是看我追著他跑,為他做盡傻事。
後來有朋友問,不喜歡我為什麼不干脆拒絕。
顧清淮無所謂地笑了笑:「留著解悶兒啊。」
好像從那天開始,洶涌的愛意忽然就退潮了。
我不再纏著他,摘了他送的項鏈,人也漸漸變得安靜不少。
他和別人傳出緋聞時,我也只是一笑而過。
他帶新女友參加聚會時,我也不再吃醋吵鬧。
後來他說他真的要結婚了,親手遞給我請柬。
所有人都在等著我破防,等我后悔莫及。
他最好的兄弟也兇巴巴質問我:「真不去找他嗎?」
我蹙著眉,聲音顫栗破碎:「陳羨州,你問這個問題時,能不能先從我身上下來?」